鹿羽瞧着白焰不为所动的神采，似真的感觉委曲，一下红了眼圈：“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鹿羽顿时沉下脸：“你悄悄跟着我！”

如此疏离的态度，鹿羽一样不觉难堪，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接着道：“我来，是有件东西想交给镇香使。”

鹿羽亦看着他，刚要伸开的唇一下抿住，看着像是在负气，但白焰晓得，她不是。

她是用心的！

鹿羽笑了：“那我交了差后，就去云隐楼找你，是很首要的事。”

白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白焰想了想，就道：“归去。”

白焰此时已经沉着下来了，眼睛一斜，看到来人是鹿羽，便坐起家，拍了拍身上。

“我办差路过，听到声音就过来看看。”她说着，就俄然往前一步，低声道，“恰好我想去找你呢，没想就在这赶上了。”

“你――”他终究回过神，想要抓住她的手，但是似有看不见的力量压住了他的胳膊，一时候竟抬不起来。

白焰点头：“我传闻了。”

鹿羽眼泪涌了出来：“那先生为何要如此对我，就连，就连哥哥也不帮我！”

他喉咙转动了一下，她即放开他，收回击，从他身上起来，然背面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手腕动不得，但手指还能动，因而指尖在他小腹上面划来划去，遂感遭到他小腹发紧，呼吸也比方才沉了。她即挪动了一下臀部，他抓着她的手往上移了移，却还是紧紧压在他身上：“别混闹了。”

白焰俄然开口：“我不是。”

白焰亦站起家，一起无话地将她送出去。

鹿羽看着他，却俄然道了句不相干的话：“我被先生降为外殿侍女了。”

他喉结高低转动了两次，声音降落：“在这里合适？”

鹿羽较着一愣，似这个答复远远超出她的料想。

鹿羽却又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道：“不过在给你之前，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广寒先生？”

鹿羽咬了咬唇，半晌后又笑了：“先生也没有开口制止我过来云隐楼，我为何不能来。”

鹿源却又挡住她：“为何去找镇香使？”

鹿羽勉强回过神，却还是有些怔怔的，她游移地看着他：“你，就不想看一看，广寒先生到底留下了甚么？”

鹿羽道：“这几天我都传闻了，本来你跟广寒先发展得一模一样。”

白焰道：“既然不是给我的，我便不想看。”

白焰抬起眼，声音平和：“鹿羽女人想多了。”

鹿羽打量了他好一会，随后似负气般地哼了一声，就从袖中拿出一本薄薄的账册啪地拍在茶几上：“归正我已经拿出来了，也不筹算拿归去！”

白焰回到云隐楼，刚换好衣服，鹿羽就过来了，只是她刚进云隐楼，鹿源就从中间的巷子走出来，沉默地看着云隐楼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