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停了下来，情感安静了很多。对问帛道：“若不是你做的，便去查，开棺验尸，给我查出真正死因。”

她忍不住想再问一句时，却见他头靠在柱上，眼睫一抬一阖，已是困乏得睁不开眼。她再一愣神的工夫，就见他白叟家已经是睡着了。

“你也看不透吗？”他微微叹了一下。“一样的面貌，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神态。如何会不是她呢？”

但是偏已是此时此地，站在这里的人也已不是无烟。九霄远远立着，眼神淡然，平平回身走去。

“那么上神狐疑谁呢？”凰羽问。

凰羽道：“我也看到过你与他在密切扳谈的场面，或许是我妒忌心起，杀了他呢。”

九霄道：“尊上，我宫中出了点事，没表情陪您谈天。您也住了这几天了，没事就归去吧。”

“禀上神，部属已开棺验尸。方予是死于心悸。”问帛禀道。

问帛应下，擦着盗汗退下。

九霄脸一沉，哑忍咬牙：“尊上不能好好说话，就不必说了。”

身后传来含着困顿的一声唤：“上神。”

九霄呵呵一笑：“我此人道格直率，尊上莫怪。尊上能起来发言吗？”固然是在室外朗朗乾坤之下，她也站得离他甚远，但他那样俯卧着的懒惰姿势，让她感受他太自来熟了一些。

“我能，能。上神请接着说。”他的眼中含满愉悦的清辉，因为浅笑，嘴角闪现出一个浅浅酒涡。唇色却还是过于浅淡，神采也看着惨白，走了这几步路，已是有些怠倦的模样。

九霄点头：“没有证据，我不会疑你。”

“喂，你。”九霄指了指游廊的方向，“你主子在那边睡了，你畴昔吧。”

次日，问帛就带着方予猝死事件的调查环境来汇报了。

九霄逼视着她：“你不敢？好一个不敢！自从我遇劫醒来，心心念念要撤除他们的,唯有你一人。你且奉告我,莫语、乌声、苏韵是如何回事？”

如果此时是宿世的彼时，此地是宿世的梧宫，无烟该拿件衣服替他盖上，坐在他身边，美美打量他的睡颜。

“哦？”凰羽眼中一亮，赞叹道：“问帛品德不错啊。”

他略想了一下，道：“该不是前一次与你一起去时，你拉去私聊的那一名吧。”

“上神在为死去那小我活力吗？”

“有，有兴趣。”他赶快道，“只如果上神说的话我都有兴趣听，非论您说的是甚么。”他说这话时话音低了下去，没有看她，而是低眼也看向了花丛，没有半分轻浮，只要甘心的逞强。

九霄问道：“心悸又是甚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