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队奉告肖锦书,雄师与他们同时解缆,陛下就在火线带着辎重赶往漠北,不日便会到达,请漠北百姓必然要死守下去。
见箭不好使,牧族几个将领带着兵士冲上去,成果被那玄甲男人一人一刀像砍瓜切菜般直接切倒,所过之处,一个活着的人都没有。
但是一旦呼延曦真的脱手,只怕来多少人都没用。他见过呼延曦的武力,当真如同古诗说得普通,“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呼延曦一人,千军万马都挡不住,不管他们来多少人,在呼延曦的武力下,军心都会涣散,到时候……
但是他们的将军这么被人欺侮,他们却只能忍吗?
“甚么人?”肖锦书坐在轮椅上往城内看。
看着纸条上的笔迹,呼延曦脸上笑容稳定,他朗声道:“肖智囊,本王本不想这么绝情的,可惜是你们固执不化啊。”
呼延曦方才自称本王,是他给自封的,同一了塞北草原后,呼延曦便自封塞北王,号称要一起打到皇城,改朝换代。他以肖家人道命欺侮肖锦书,肖锦书便讽刺他是猴子,归正都是耍嘴皮子,呼延曦必定是吵不过肖锦书的。
呼延曦现在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但始终没有脱手,是不屑脱手,还是伤未病愈,站在阵前只是为了鼓励军心?
“陛下,这是何人,竟如此英勇?”肖锦书吃惊地问道。
刚上城墙,便被内里密密麻麻的箭雨吓到了,公然神箭队脱手了,不过不是冲着景仁帝,而是对着那名玄甲男人。
“不必担忧,”景仁帝微微勾起唇角,“定北将军一人便足以震慑敌军,我们上城楼看便是。”
不对,城楼上伤害啊,会有流矢的,万一伤到陛下这任务谁担,谁也担不起啊!
肖锦书的视野本来是跟着那玄甲男人的,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转头去看那金甲之人,只见金甲之下是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色战袍,全天下除了金銮殿上那位,另有谁敢这么穿!
父亲和兄弟死去的时候,肖锦书对朝廷乃至天子本已经落空了等候,支撑他留在漠北死守城池的是亲人的鲜血和灵魂,父亲和兄弟将鲜血洒在这片地盘上,他的血也是一样。
可肖锦书完整没想到,援兵会来得这么快!
肖锦书不肯定,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带着漠北军民一次次抵挡牧族的进犯。
漠北城统统人都眼眶发红,几个打动的士戎顿时要趴下城墙与他们冒死,却被肖锦书喝住。
但他还是将这个加盖着玉玺的传书贴在了城墙之上,他不在乎景仁帝来不来,他只要边城百姓都看获得这个动静。有但愿就能有活着的人,他需求时候,再多一点时候,能够将更多的孩子和女人送出去,跑得越远越好,起码能够跑惠邻近的城池,起码能够抱住孩子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