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点头笑道:“那就对了!我可传闻这青州有黄巾百万,若不是焦刺史震慑着,只怕早就掀翻了天了。可现在焦刺史这一俄然病故,只怕这群黄巾就要闹得更加不成样了。
只是,他在府上时就传闻陈诺俄然被告急召进城来,并且传闻了公孙范一事,怕父帅袁绍会是以事非难于陈诺,也就当即匹马赶了过来。
既然他跟他的原意不谋而合,也不觉对陈诺大增好感,将要杀他的事情完整抛诸脑后了。
传闻焦刺史还活着时,就因传闻大河对岸的几十万黑山军蠢蠢欲动,想要涌入青州与青州黄巾军汇合,他当时就已经有所防备了。加上此时又是夏季,焦刺史惊骇大河一旦结冰,那群黑山军就会从冰面上大肆进入青州地界。他为了制止这些事情产生,还发明了甚么陷冰丸之类的,想要溶解冰层。不过焦刺史一旦身故,只怕……”
陈诺一语未了,袁绍当即点头:“既然如此,来人!”
袁绍看了陈诺一眼,说道:“谭儿的情意我体味,不过你也太孟浪了些,你还没有问过陈将军同分歧意,如何先来问我?”
袁绍将凌厉的目光稍稍收回,手一摆,表示大戟士临时不要上前,他则看了陈诺一眼,说道:“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提及来这件事情陈诺还是从袁绍宗子袁谭口里听来的,袁绍他如何会不晓得?
袁绍看了陈诺一眼,方才点了点头:“青州刺史焦和抵抗黄巾不力,积劳成疾,于数日前已经病死在府上了。固然是在青州,但我早在数日前就得快马送来了动静,这件事情本将军如何不晓得?”
说来也是刚巧,陈诺不但救过他,现在又救了他的宗子,看来他这对父子欠下陈诺的这个恩典,也当真一时扼杀不掉了。
袁绍可不笨,他的那群谋士们也似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氛围。袁绍眸子子一转,也没有让陈诺持续说下去,而是悄悄的看了逢纪一眼。逢纪捋着髯毛,跟他默契的一对眼,一点头。
至于终究没有脱手,到底因为陈诺在韩馥一事上没有措置安妥,他如此‘自污’名声,使得他是以对陈诺放了些心,也就临时放过了他一马。
至于厥后他又将他安排到了虎帐,并不竭汲引任用他,将他从一个小小的军吏晋升到能够伶仃带兵作战的别部司马,实在是一来因为实际所迫,二来因为他想借此看看陈诺的才气。
固然晓得陈诺说的不免有些夸大,毕竟本身的儿子他最是清楚,但好话向来都是百听不厌的,更何况是在世人面前嘉奖他的儿子?袁绍此时听来当然非常欣然接管,不觉伸脱手来,悄悄捋着髯毛。
而之以是会产生这些,都是全因你一人而起,我冀州也必因你得蒙大难。事到现在,你可另有甚么话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