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看清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都不觉有些绝望,为的一人骂道:“奶奶的,等了大半天,却来了两个比我们还穷的。”
前面一人说道:“老迈,别跟他废话,抢过来看看不就晓得了?”边说边扛着砍刀走向朱自平和道枫。
欧阳兰催促道:“玩一个麻将另有这么多设法,累不累啊?你们能不能吃快点。”
颜越说道:“郑公公下西洋的事情大师都晓得,可你们不晓得,船上二万多人,在茫茫大海上闲得无事可做,为了稳定民气,郑和部下一个姓麻的将军明一种牌:用一百多块的小木片,以船队体例,别离刻上一至九条,又以船上装淡水的桶,别离刻了一至九桶,以款项刻上一到九万,最后按照风向,刻了‘东西南北’风,郑和制定了游戏法则,海上的时候长达一年,最后全船上的人都玩这类牌,都喜好上了如许游戏,因为牌是麻将军明的,大师就将这牌叫麻将牌。”
一个月下来,茶马帮和盐帮公然相安无事,这让朱自平确切内心结壮很多。闲着无事,他常去颜越家,李静兮自是伴随,颜越教三人玩一种“麻大将军牌”。
颜越笑道:“可惜我不会武功,不然我必然要去凑凑热烈,大哥武功这么好,必定要去看看。”
☆☆☆☆☆☆☆☆☆☆
朱自平道:“二弟说的有事理,这牌不像练武,需求日积月累,并且武功不如人就是打不过,但这牌恰好相反,除了牌技,还要靠运气。”
道枫一本端庄道:“南无地藏菩萨!我们见人都叫施主的,既然叫了施主,我就化个斋,请恩赐几文钱罢,小僧已经几天没钱用饭了。”
朱志满身颤,连连摆手:“几位大爷,我哪有甚么钱啊,有钱如何会让小和尚几天没用饭?饶过我们罢。”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道枫连连摇手,倒是“化城指”悄悄施出,一缕指风点向那人的血海、膝阳关两处穴位,那人只感觉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朱志一蹙眉,暗道碰到拦路掳掠的了?没走几步,果见山路转弯处走出五人,此时虽是仲夏,山林间还是比较风凉,但五人都光着膀子,肩上扛着砍刀。
道枫也赶快跪下,连连双手作揖:“施主,你如何行这么大的礼,折煞小僧了……”
五人哈哈大笑:“本来是个傻和尚。”“哎呦,我倒忘了,小和尚,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朱志一拍脑袋,解开衣服,从内里夹层里取出五张通行宝钞,问道,“小和尚,你说的是这个吗?这但是厚儿给我的养老钱。”
那人跪在地上,手扶着空中想要撑起,倒是双腿如何也使不着力,挣得面红耳赤,却又是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蒲月初十,王厚一行人下九华山后,朱志又在山上待了几日,道枫并不比前些日子轻松,起早摸黑地练着“化城指”。过了一日,道枫指风弹出,声音砰砰作响,直吓得林间鸟儿叽叽喳喳飞出老远;又过了一日,道枫再次指风弹出,固然没有砰砰声响,却见古木摇摆,林间鸟儿又叽叽喳喳地飞远,第三日,道枫弹出指风,枝叶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