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好伸脱手虚虚拢住他,方棋本身折腾半天,手指往身后探去。
“……”男人道:“我只射了一次。”
方棋:“……”
方棋用力分开双腕底子纹丝不动。
“如何样?”方棋看他。
方棋几近喷出一口老血来,气得舌根发疼,“我什、甚么时候给你机遇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说的仿佛是我自找的一样,我做啥了我?!”
青年□□,铺在他身下,男人俯身在他胸前密密麻麻的吻。
方棋:“……”
要不是你我至于如许?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过来,鸿元扶着趴在他身上的人,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上,看了一会,才含蓄道:“昨晚……你晕畴昔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总会格外的好说话,或者做完总得沐浴吧,要不然浑身陈迹可如何睡觉啊?沐浴就要出门或者有人出去吧,以是他只要对峙到最后就行……看看那道破门是如何翻开的。方棋抱着这个设法任由他折腾了大半夜,腰酸腿酸,最后连男人的腰都圈不住,一个劲的往下滑,身上的人越来越有力的打击,方棋有进的气没出的气,实在撑不住,连哭带叫地求他停下来,求了半天没用,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断歇会也行吧……鸿元反而撞得更短长,方棋昏昏沉沉感觉本身还是太天真了,这个男人他是永久吃不饱也喝不敷的……
甚么叫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是甚么意义?他什
方棋:“………………”
“不舒畅,”方棋用力减轻了语气,道:“我真快难受死了,屁股疼,疼死了,你明天爽到没有?纵情没有?我这么卖力你有没有打动,你看我这身上,啧啧啧,你再看看你自个身上,我得做出多大捐躯啊?快快快,给点嘉奖吧!”
他本身在那边倒腾,腰都快转出一百八十度,他本身没感觉,鸿元的眉毛越皱越短长,恐怕他不谨慎拧了畴昔。幸亏他本身也没对峙多久,吃力地转过身来,忧心忡忡的趴到床上,又一次陷进深深的担忧里。会不会松?会不会松?男友叽叽太大如何办?他还年青啊!
他手上还绑着细链,那枷锁像是为他量身定做普通,恰好圈住他的手腕,既不宽松,也不至于勒到他。满身斑班驳驳青青紫紫,连手臂内侧都没有放过,身上搭着一条被子,换了新床单,还是素净的红色,更加衬得他受伤惨痛……
帷帐半敞,一室春光。
仿佛是偶然跟他再多解释,他抓住他的双脚往身前拉,扶住膝盖分开双腿扣在腰侧两边,跻身挤进他双腿之间,两人敏感部位紧紧相贴。
鸿元含笑看他,摸了摸他的耳垂,方棋横起手肘撞了他一下,撅着屁股往下爬,男人钳住他的腰,把跑了一半的人捞了返来,问道:“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你想要甚么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