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五集邮新概念_2007/1/12:鞭炮与糖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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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虽夸姣,自在更宝贵:完成了大人的拜年任务以后,剩下的时候便能够疯玩了。男孩子最迷的当然是放鞭炮,成串的鞭炮向来都舍不得一次性连放,而是谨慎翼翼地解开连接线,把小鞭炮一门一门卸下来(厦门人把单个鞭炮的量词用“门”,不管多小的鞭炮,至今如此)。男孩子都是小懦夫,放鞭炮从不掩耳朵,我更神勇,常常插手“踩炮”的豪举:当南普陀的香客抛出成串扑灭的鞭炮后,我等豪杰就扑上去,在噼里啪啦的爆炸中乱踩,“奋不顾脚”地踩灭鞭炮,一旦胜利,那些没有爆炸的鞭炮便能够悉数支出囊中,但代价也是惨烈的:鞋面鞋底乃至脚脖子,被炸得焦黄斑斑。

春节之夜叫人镇静的亮点是“出炊火”――一种小女人的鞭炮,线香一样的,扑灭了就会喷出细亮的火花,且持续很久。它的归纳不但素净,并且炊火的气味也好闻,固然也是近似鞭炮的火yao味,但它更平和一些。它的缺点是太安然了,对小小男人汉而言,实在是不敷刺激。在闽南话中,“出”就是“喷”的意义,但这里用“出”,更加乡土,且意义也根基不走样,是闽南语笔墨化的一个能够接管的样本。

春节一早,我就不大甘心肠被老爸牵着上各家各户去拜年,然后让衣袋裤袋鼓鼓地班师而归,袋中的“战利品”有五光十色的糖果,从上海的“米老鼠”奶糖到厦门“白鹭”生果糖,应有尽有。而瓜子、鱼皮花生以及花生糖则是在人家家里现吃的。当时印象最深的还是“椰子糖”,糖果的体形圆粗,一个抵俩,放进嘴里,腮帮子鼓得高高,固然运转困难,但很有成绩感。我还保藏糖果纸,夹在一本《十万个为甚么》的书里,厥后糖果纸变成了邮票,这类保藏的癖好一向持续到现在。

儿时过年,有顺口溜:“穿新衣,戴新帽,吃糖果,放鞭炮”,表现了当时小朋友节日糊口的重中之重。但这个顺口溜仿佛为了压韵而倒置了挨次,起码对我而言,吃与玩是最首要的,新衣倒是可有可无。至于“新帽”更有强加上嫌,大抵是“因韵而生”的。在我们厦门,四时如春,戴帽子多少有些节外生枝,并且你戴了帽子,下课或放学经常常会成为大孩子“进犯”的工具,俄然抢了你的帽子,然后被人传来传去的不亦乐乎。

儿时过年,鞭炮与糖果,两手都要多!

就吃而言,年夜饭的“炸五香”、“炒猪腰”、“清蒸黄瓜鱼”很叫人神驰,而更首要的是年糕,哈哈,年糕才是过年最光鲜的旗号!煎年糕焦甜的香味极其诱人,不管是红糖年糕,或者白糖年糕。年糕大多是各家自蒸的,即便是我们阿谁来自五湖四海的厦大师属区:买好糯米,浸它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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