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五集邮新概念_2007/2/10:地摊两本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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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晤对的是一堆鼎新开放初期的书,上面盖有我们厦门某某国营大厂图书室蓝色的印章。它的读者们多数已经下岗,它们天然也难以幸免,“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里但是它们酸涩的“再失业”?我挑了两本,三联书店1979年版的《记念郭老》、上海书店印行的《郁达夫纪行》。前者是多人的合集,后者是小我的选本,皆为名家笔墨。光是书价,就有得说的,七成新的旧书,前者书上标价1元,后者5角,地摊妇贬价1o倍出售,让我仍然感觉好便宜,乃至懒得砍价。小小一书,也为国有资产保值增值,作出一点进献。

在“剪纸”和“面人”的摊点前我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而在旧书摊前我常常会情不自禁蹲下身来,翻阅旧书是一种怀旧的享有,与邮票一样,很多笔墨和画面让你触景生情,老镜头澎湃彭湃,进而全部脑海爽爽地肿胀起来。

带着薄薄的《郁达夫纪行》,挟忧愁而去,买了心仪的书,常常是表情高兴的,本日变态,都是让《记念郭老》给弄的。。。。。。。。。。

厦大一条街富强的梧桐树阴下,垂垂构成了麋集的地摊阵,因为背靠的街心花圃劝止了大马路的喧哗,摊主与路人相处得也根基调和,摊位买卖日隆。八北京的朋友见了很有兴趣,称之为“庙会”。实在南普陀寺就在四周,“庙会”一说兼顾南北,在这里更加贴切与逼真。

但《记念郭老》最后还是放下了,不但仅因为厚书太沉,而是内里的文章太轻,草草浏览了一下,套话几次。官员讲讲套话也就算了,如果作家,特别都是那么驰名誉的高文家,也玩起虚的,那就让人难以忍耐!悼文隐恶扬善固然是中国的人之常情,但构成了书就一定是一本有生命力的书,弄不好每人分摊的那几页的白纸黑字却有能够伤其一世功名。如果说《记念郭老》另有甚么代价的话,那么这些倡导说实话的名家与大师在大伤痛以后不约而同地在郭老的平面图前一起自发地“向左转”,决计而谨慎地躲避很多他们熟知的究竟与史实,连蜻蜓点水的隐含都没有,那倒是很值得研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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