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五集邮新概念_2010/6/20今生今世忘年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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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文向来是率性而为,何教员天然是“在灾害逃”,现在实在记不清我写了多少何大仁的旧事,收集上搜刮“何大仁”,出自我笔下的词条少说也有十几条(篇)。我所记得的是第一篇是写于1987年11月7日的《何大仁和他的苏联邮票》,当时了《厦门日报》近一个版,后被英文版的《中国集邮》选译。而最靠近现在的一篇是我出国前表在《海峡糊口报》的《何会士的宴请》。何教员暮年最大的欣喜就是荣膺中华天下集邮联会士,全福建绝无独一的一名;而他白叟家最大的遗憾应当就是没有能够实现他俄罗斯故地重游的巴望,他是那么地惦记取涅瓦河,他是那么地怀想列宁山,他因为苏俄邮票而深深爱上了那片奇异而广宽的大地,他又因为爱上了那片广宽而奇异的大地而更加酷爱苏俄邮票,他不止一次跟我谈起他的胡想,可惜大病来得太俄然太迅猛,他白叟家猝不及防,壮阔而豪情的胡想就永久停顿在病榻的窗棂上,唯有那“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在深蓝的波流里悄悄地吟唱,另有彼得大帝的雕像在烫金镀银的夕照里闪动微光……

最令我痛心疾的是我写的《莫斯科的色彩》和《圣彼得堡狂走一天》一向压在电脑里,我是筹办返国时与他切磋文中的感情与描述的,我在外洋独一的一次公费旅游挑选了俄罗斯,这内里不乏他对我的影响,另有一些想为他的俄罗斯重游打前站的隐含,更有推助他跨出实现胡想第一步的期望,怜惜的是等候我的却只要何教员的遗像。

难忘岁光阴月的密切来往啊,我俩光是因为邮事一同乘车上福州就有4o、5o次之多,暮年的福厦公路很差,来回在路上颠簸2o个小时但是家常便饭,但与何教员在一起,漫漫旅途老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不但是邮事,另有苏联和福建的旧事,特别是厦大旧事,他这些第一手的亲历,都是我极有兴趣的。 何教员固然年长我2o岁,却同为厦大的“土著”,既家中两代人都是厦大人,抗战期间,厦大搬往长汀,当时他的老爸何励生先生是厦大校长办公室的文书,而我的父母都是当时的厦大学子……翻开我写厦门大学的散文选《芙蓉湖漫笔》,有多处情不自禁提及何教员的侃侃而谈。而我的《郑启五集邮日记》一书,对何教员的记叙更是不时闪现,大仁先生不但是一片翠碧的邮海,也是一座长满生命之爱的青山。当然这类永无尽头的密切扳谈偶然是互惠的,他的很多文章是在我的鼓励和诱下成篇的,比方他暮年写就的《我见到了斯大林》。

2o1o/6/2o此生当代忘年情

白驹过隙,旧事绵绵,1981年筹办厦门大学集邮研讨会,我们从普通相识相知,迅升温成密切的忘年之交。 隔年我有了宝宝,他送来了一斤可贵的红糖,现在那宝宝已经是年方28岁的小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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