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长琴咋舌道:“你是太子长琴,那我又是谁?”
太玑正欲脱口而出,忽又想到不管是封印还是人巫大战之事都不能让旁人听了去,遂抓了抓脸颊道:“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
他见琴太对本身全无印象,忧?问道:“你现下还记得些甚么?”
太子长琴怕他生疑,赶紧打发他分开,刑天却仍然放不下心,多次转头过来叮咛道:“眼下情势特别,切不成松弛防备。”
太玑安抚他道:“你让我拍一下自会明白!你身上有个封印,只要效觅宝铲才气解开。”
太子长琴顿时一愣,接道:“是说那些神通?自是记得的。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太玑赶紧道:“我来找一名老友,他名叫太子长琴,是祖巫回禄之子, 现下他是否在此?”
琴太将他揉搓拉扯研讨了好一会儿,口中喃喃道:“这团子还会掉毛?不知能不能吃。”
太子长琴惶恐失措躲着他,把琴抱在了怀里虎视眈眈道:“有、有话好说!叽叽你先把铲子放下!”
大鹏被拍得个把月风系神通失灵不说,白鹤孺子至今另有不时犯痴傻的后遗症,盘瓠更是被他一铲子拍得物种都变了……
文秀的少年揉着脑袋,奇特“咦”了一声,单手捏起太玑的小翅膀提到面前,扯来拉去道:“这是甚么东西……方才是你在说话?”
莫非是九黎的人攻过来了?教神通要变回本相的吗?
那少年微楞了一下,皱眉问道:“你是来找长琴?”
一人两鸟齐齐眨巴着眼睛盯着他,非常整齐齐截。
“他们接连兼并残部,已然将巫族权势同一了大半。而那些不肯与之归并的部族,便多数投奔了我们。我们部落因邻近六道循环,有后土叔父神识在此,且刑天、陆终和我另有些战力,他们暂不敢与我们脱手。”
如此窜改了几次,琴太似是感觉两人挤在一副身材里非常不便,便主动溜出来,附在了长琴那把古琴琴头的五彩鸟上。
头晕目炫的太子长琴结健结实被觅宝铲“哐当”砸了脑门,脑袋上鼓起红彤彤的大包来。
太子长琴听是太玑来找他,还讶异了一阵儿,到了门口看到熟谙的明黄身影,当即喜道:“叽叽!果然是你!”
太子长琴双手抱着脑袋,眼角还挂着两颗金豆,口中不住道:“唔……疼疼疼!”
这里同妖族的环境差未几,巫妖一战两族元气大伤,现在保存下来的这些,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敏感得很。
花太交代过他,让他规复修为以后尽快找长琴看看咕啾的环境, 太玑内心一向顾虑着这事, 只是因着两族大战牵涉甚广, 而他挖出小军爷又耗空了一回修为, 才将这事给担搁了,直到现在才有机遇找来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