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惊呼。
一个时候畴昔了,仍然没有人来取秘笈,两个时候畴昔了,还是没有动静。
可爱!岳不群恨恨一甩手,将男人丢入河中,两下起落又回到了岸上。
“客长,您能不能坐到前面那桌上,小店二楼已经客满了,如果这么空着桌子,又不让客人坐,实在有些不当,小店也吃罪不起。”一个店小二上前谨慎翼翼说道。
两人在岸边站了几刻钟,见无风无浪,正要返回华山,就见一个小乞丐走上前,“叨教,你是不是华山岳掌门?”
“没事了,你下去吧。”
一个时候后,二人到了渭水河边,岳不群双目如电,扫视了一圈河里的景象,只见河里三三两两地荡着十几条船只,有精彩的画舫,也有粗陋的渔船,有文人在操琴吟诗,也有渔夫在撒网捕鱼。
岳不群心中沉吟,“田伯光出身傍门左道,他又那里知我玄门上乘内功心法的精义……”
“客长,叨教您是否要吃些甚么?”又一个店小二上前服侍,只是他深深欠着腰,似是恭敬得有些过了。
岳不群当下一个提纵,飞身而起,直直掠出去数丈之远,等去势一尽,便俯身一掌劈在河面上,彭湃的气劲炸得河面凸起一圈,借着反震的力道,身形再度提起,一个翻身便落在了渔船上。
岳不群手中长剑如烟似雾般刺出,于氛围中一闪,便已抵在华袍男人的脖子上。
岳不群面上紫气连闪两下,终是沉寂心神,持续默念。
“又是信?”
“但是灵珊如何办,万一她有甚么三长两短……”宁中则眼睛微红,语气哽咽。
“师父?”
岳不群眉心一皱,左手捏了个擒特长法,闪电般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搭上去,便探知后者毫无内功根底,只要一点粗浅的娘家工夫。
“如何还没来,田伯光究竟在耍甚么花腔?”
“掌门,有人送来一封信。”一个弟子叩响正气堂的房门,将函件交给岳不群。
“大侠,大侠饶命啊,小人甚么都不晓得。”华袍男人被冰冷的剑尖一触,顿时复苏了过来,神情惶恐。
“恰是鄙人。”
“请公子上楼。”
他双目充血,扫视着二楼每一桌门客,右手紧紧握住剑柄,整小我披收回一股择人而噬的气味。
“究竟是谁,又是在甚么时候,拿走紫霞秘笈的。”
令狐冲环顾四周,见二楼坐了十几桌,这些门客固然穿戴富丽,气态雍容,但是呼吸粗重,眼神浑浊,一看便知是肉眼凡胎,即便身边环立的仆人保护,也多是筋肉虬结,修习一些娘家工夫罢了。
第二天上午,岳不群领着令狐冲下了华山,直奔长安城而去。
令狐冲的养气工夫明显没有到家,他有些焦急了,一次次盼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