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退了几步,二人又同时立定身形,待看向对方,又要再逼上前去。
小不点儿见状,这才展眉。
再一看去,那舞剑的小童已是不见踪迹,院中只是立着一名少年。
墨轩三人忍住了,但是凌水寒他忍不住。
一剑被挡,墨轩顺势脱手,竟得空送出一掌。
“隐居?”
“唰!唰!”
葱花先生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似在摈除甚么,让凌水寒看得神采一黑,也故作不觉,又持续说道:“一把年纪了,打打杀杀的,总感受不再合适!这不,还是感受这儿最平静,就带门徒来找你门徒比比武、过过招、参议参议!”
“叮、叮、叮!”
院中,只见墨轩腾挪着身形高低飞舞,手中之剑或刺或撩,倒是似模似样。常常使出一招之前,墨轩总要在脑海中想好招数,待自发无错以后,才会一一使出。如此一来,剑招之间虽是少了几分灵动,但倒是多了几分沉稳,让凌水寒挑不出弊端。
葱花先生将两手一摊,说着又转而看向墨轩,笑言道:“贤侄气色不错,想必克日功力又有大进,不如与我这不争气的门徒比试一番,也叫我这个做师父的看看他学艺如何?”
“坐!当然坐!便是坐地上,我葱花也认了!”
见状,墨轩双瞳一缩,倒是不敢硬接这一刀。
墨轩却垂首道:“轩儿未能取胜,倒是让师父绝望了!”
他身形一闪,退至一旁,其手中长剑一转,又一贯前,便从一个刁钻角度,直刺向叶子肋下。
再看院中,墨轩收了剑,便同师父坐到院中桌旁,饮水憩息。
“停手!”
无锋重刀,叶子背了十二年,此时使起来,早已是如臂使指,见叶子一副轻松模样,与葱花先生当年比拟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凌水寒!本人来了,你如何也不起家欢迎一下?”
而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名少幼年女。
面前,墨轩正固执一把长剑,舞着凌水寒教他的剑法,算是凌水寒对他的一种考校。
“叮!”
忽见剑身一抖,一股澎湃内劲顺着剑身传至剑尖处,那片落叶受不住力,顿时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落地。
剑尖抵在无锋之上,收回一声脆响。
墨轩舞剑累了,正要喝茶,他听到师父此言,倒是说道:“师父,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师父传授我的,除了武功剑法,另有为人办事的事理。这些事理,轩儿便是一辈子也学不完,师父又那里会没东西教轩儿呢?”
“葱花!?”
两掌相撞,二人只觉臂上传来一道巨力,身子皆是同向后退去。
回想当初,凌水寒跟着师父学剑之时,就是因为过分跳脱,总被师父指责。眼下,墨轩没有本身当年的弊端,也是凌水寒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