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骂了一声,然后一脸桀骜的走了返来。
我跟他一起喝酒,有的时候真嫌丢人,但是想了想,还是把喷雾拿了过来,点了一根烟说,“行,听你的,不过不能给我嫂子用,这几天得从速找个女人,用这玩意也算是增加点情味,军队三年差点没憋死我!”
小伙儿吓的神采一变,从速撤回了店里。
我有些不测,没想到这个拿着白椅子的人还认得我,眯着眼就问他,“你谁啊?”
特别看到办事小妹那求救时的神采,我更是立即想到了嫂子当年那无助的一幕,因而胸中的肝火更加按捺不住了。
恰在马文傻笑的这时,邻桌俄然传来几个男人调戏小妹的声音,“坐下,坐下嘛,陪哥哥喝一杯,哎哟,mm你这身子真不错啊,上面又弹又软,内*裤还是哈喽kitty的啊,我摸摸,嫩不嫩……”
随即,我就跟马文大略的倾诉了一遍。
叹了口气,我也没怪马文,“对别人行,对嫂子我是真干不出来那事儿。”
被马文一脚踹飞,脑袋挨了一个酒瓶子的这男人倒是反应快,立马爬起来抄过中间的白椅子就要干,但是他也被我的行动吓住了,看到我身前这家伙的脑袋都被勒紫了,一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
马文不动声色的也拿过一只盛扎啤的大玻璃杯,奸笑着说,“这两年过得那叫一个清汤寡水,手痒痒的要命,恰好开开荤!”
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的小妹也吓了一颤抖,不敢太挣扎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的短裤已经被扒到了膝盖处。
我和马文看到这一幕,神采都冷了下来。
邻桌一共四小我,除了我身前被勒得翻白眼这货,两人已经被马文干翻了,剩下的一人并没有抄起酒瓶子开干,而是看到我们这么利索的技艺,直接认怂了,见到马文拿着酒瓶子杀向他,就如丧家之犬一样往马路上跑。
“我跟嫂子剖了然。”我叹了口气,低头沮丧的说。
至于阿谁被大玻璃杯砸花脸的男人,正捂着脸在地上嗷嗷叫呢,估计鼻梁被砸断了。
与此同时,马文也脱手了,一下把大玻璃杯砸在了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脸上,同时一个飞脚,又把中间的那男人踹倒在地,然后拿起这张桌上的一只酒瓶子就盖在了阿谁倒地男人的脑袋上,行动轻车熟路,也不哼声,就跟咬人的狗不吠似的。
他听后,喝着扎啤说,“刘夏,我也不怕你揍我了,我跟你说,就咱嫂子那逆来顺受的脾气,你就直接把事办了,过后咱嫂子不乐意也得乐意了。”
看他那一脸贱样,我就晓得不是甚么好东西,但还是问了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