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虎爷你太客气了。”
他们哪见过这类阵仗?打的这帮老混子一片鬼哭狼嚎,刹时就被打蒙了,火药放的未几,炸不死人,但那刀片就不一样了,身上血淋淋的一片。
时候不长,马场内里沿着小道,开出来一个汽车长龙,几十辆车,三四百号人连续下车,穿戴洁净利落的活动服,几近都是板寸头或者披肩长发,手里拿着砍刀、钢管、垒球棒,几近能看到的杀伤性兵器应有尽有。
韩磊脸上流着汗,严峻的攥动手里的镀锌钢管。
龚良国带头拧开瓶盖,咕嘟咕嘟两口就干了出来,五十号人,酒一下肚顿时脸就红了上来。
……
这玩意冲锋起来就跟收割机一样,一下就能推到一片,这就是龚良国在纸上给丁子江画的东西,枪尖不长,捅不死人,但绝对能让人落空战役力。
眼看劈面的人将近到五十米摆布了,那帮老地痞也已经从慢走改成了慢跑,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紧跟着,地上一个近似于马路中间的栅栏一样的东西,被兄弟们抄在了手里。
“兄弟们,亮家伙,给我上!”气血上涌,脑门子上都感觉有些发烫了,嗷嗷叫的把号令给喊了出来。
现在是夏末,郊野马场的凌晨已经有些凉意了。
“好!查抄设备,筹办解缆,给这帮孙子好好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