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伸出了车窗,就见到骑摩托车的是我舅爷的儿子阿良,向我诘责:“你们急着做甚么去啊?我在前面叫破了天,你都听不到!”
振民哥打动手电筒在前带路,戴上了墨镜的我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和手电筒的亮光,一扭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骷髅头,吓了我一跳。
我就疑问:“天已经黑了,并且又这么冷,我们不如在车内姑息一夜,等明每天一亮再持续赶路吧?”
小马忙解释:“别怕,是我,袁大夫,你如何如此怯懦啊?”
我忙下车,转头望去,只见山道上白茫茫的,除了我们这辆车,哪另有别人?
老羽士取出了罗盘,一边察看磁针指向一边回应:“你有自愈服从,天然也不惧恶鬼侵袭!”
我忙解释:“我们有急事,以是就没向你们告别,我是真的没听到你们的呼喊!”
我立即质疑:“道长说我们都被恶鬼恐吓,为何只要小马一人呈现这类环境?”
振民哥应了,便表示我上车。
振民哥也从面包车的坐位下拉出了一只黄帆布挎包来,只要我空动手,不过也不算白手,毕竟我还带着两本书跟一套针灸器具。
舅爷表示:“我看到你们开车朝董沟驶去,就想要搭顺风车,没想到你们却撒开腿疾走,就跟被狼撵了是的!”
“那我呢?”我不平气的诘责。
振民哥忿忿的走了过来,道:“谁没事做在路上堆雪人玩?你们来时碰到这些雪人了吗?”
“野狐沟没有人住,不过县上派了一名护山员在那边关照山林,古寺坡先前还设有一个大队,不过都迁出去了,现在的人都不肯留在深山老林里居住了!”振民哥先容。
我们踏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振民哥身后,便往山上攀去,上了洪土岭,翻过古寺坡,才气进入野狐沟。
我们一边乘车前行,老羽士一边往车外抛洒冥币。
等小马和老羽士也回到车内后,振民哥策动了面包车,持续顺着山道向前驶去。
舅爷不废话,诘责:“你们要去那里?载我一程,天这么冷,我这把老骨头可抗不住冻!”
故乡伙却呵叱我:“不懂就别说话!”
等我这些亲戚都远去后,老羽士再次从口袋内取出了两张道符,贴在了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两侧,又取出一沓冥币,表示振民哥持续开车。
这家伙竟然戴着骷髅头面罩,老羽士戴着墨镜跟恶鬼图案的口罩,再看我的口罩,也是血红的裂口图案,倘若碰到了冤魂厉鬼,还不晓得是谁吓谁呢?
我们听到野狼的嚎叫,小马惊骇的扣问:“这里还真有狼啊?”
小马吞下了道符后,顿时就恶心的想要吐,老羽士解释:“昨夜我们都被恶鬼恐吓了,墓主的幽灵已经等不及了!”
振民哥俄然来了个急刹车,我一下子从坐位上弹起,在惯性的感化下便撞到了前面的坐位上,幸亏坐位不硬,但仍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