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婚_第20章 男人与女人(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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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晓得我不是那种百依百顺的女人,更不会因为孩子容忍一个变心的男人。我固然现在还没下定决计,但将来总有一天会和他仳离的。”曲教员平复下来,语重心长地奉告她,“选朋友必然要慎重。男人的自恋程度和自负程度是成反比的,你如果给他戴绿帽,他说不定能有杀了你的心,但他给你戴绿帽,便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另有,必然不能走了我的老路,如果自觉为了寻求爱情而选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今后亏损的老是本身。”

柴珊珊说:“男人就是陋劣又善变的植物。没获得那会儿,他们能把一辈子的情话吐出来给你,获得后,就感觉失了兴趣。不是有句话吗,‘家花不如野花香’。实在男人最不屑和女人谈承诺和安然感,因为这两样是他们最怕的东西。”

“你呢?”

“我半夜饿得睡不着,下来找点东西吃。”

程国瑞抛出这句话后,不但是向楠,就连一向步步为营的程慕北也没预感到。局势有些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但成果终归是他想要的。因而答:“如果能够,但愿尽快。”

从书房出来后,程慕北一向沉默不言。向楠从阿姨那边找了药酒过来替他揉额上的肿块,边揉还一边笑他:“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向楠埋头吃面:“面快冷掉了。”

“小楠,你呢?”程国瑞扣问她的定见。

曲教员情感敏感,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我丈夫几个月前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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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最后当真地说:“我感觉能够多生几个,男女都有,也非常公允。”

向楠只感觉浑身出了一股盗汗。回家的路上,她想起曲教员的窜改,以及那番话,一时候非常心烦。她本就在爱情的门路上磕磕绊绊,颠末周延宁那件事过后,又孔殷火燎地和程慕北在一起,没有任何根本的豪情,就跟散沙一样,不管如何砌,都砌不成一个完整调和的家。

“你以为我们会分开?”

向楠:“那你筹算如何办?”

他看着她:“我和你一起去。”

“程慕北,你真吝啬。”她无法地皱眉。

“快到预产期了,但是我很不安,常常做恶梦。”曲教员拉着她去一边说话,“我愈发悔怨生孩子。眼看着预产期要到了,比来婆婆老是拿我肚子里的孩子当借口,逼我吃些奇奇特怪的东西。我现在每天睡觉,总以为本身只是个培养孩子的容器。之前孩子五个月摆布的时候,每晚要夜起几次,吵得丈夫和我分房。现在我的脑筋里几近每时每刻都是孩子,连之前的糊口都快健忘了。我真但愿还能像你们如许,你还记得我们当时一群教员周末常常聚在一起作打油诗吗?”

向楠沉默。

她力道适中地替他按揉:“我只是没做美意理筹办。婚姻对我来讲太悠远了,何况将来的变故那么多。你看过《阿甘正传》吗,那句闻名的话你应当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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