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那道高达百丈的石碑,轰然落下!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田洪凤转向被才华五花大绑的牛达,眼神更加冰冷。
【滁阳楼记】,让全天下人都晓得你范相是嫉贤妒能、打压贤能的小人,而我田洪凤是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君子。
杜预茫然:“甚么是原抄?”
本觉得稳操胜券,想不到却一头撞上杜预的【滁阳楼记】?
“甲上?另有这类成绩?”
田洪凤看起来,比杜预还冲动。
何况,还是变异狼妖将,气力更强?
他真的不甘心。
田洪凤先容:“此物,能晋升你书法两成、誊写速率三成,乃是极品文珍。可惜不能直接晋升文气文心。”
他被发配贬官、郁结于心,也醍醐灌顶、豁然开畅,瓶颈仿佛刹时无师自通、水到渠成翻开,久久没有停顿的气力,也有望大幅晋升。
“好。”
田洪凤叫道:“杜预,快写下原抄,可永镇此楼。”
田学政浅笑道:“这白狼毫,能晋升你书法三成,誊写速率两成,另有必然概率哄动才华,晋升你诗词品级,对战绝对合用。”
田洪凤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只笔送给杜预。
田学政点头,又遗憾点头:“文宝分九品,你刚才写成【滁阳楼记】,便是最后级的一品。论质料和能力,白狼毫毫不逊于一级文宝,可惜并非出自八大名家之手,又无原创达县以上诗篇,没法晋升【文宝】之列,只能称为【文珍】。”
但毁掉一个能诗成鸣州的天赋,他十条命都不敷杀的。
“鸣州诗!真的是鸣州诗啊。”
他接过这白狼毫,感到一股刁悍妖气,淡淡氤氲其上。
他们都是读书人,听到杜预借助这篇催人泪下、荡气回肠的诗词,打动涕泪交下。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圣刊】是文渊阁出的一本刊物,一月一期,作品能登上圣刊乃是读书人最大的光荣。能大幅晋升你的文名。”
当他听到杜预这句话,看到诗成鸣州,就认识到事情已经离开了本身掌控!
“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多么热诚爱国情怀?”
杜预一气呵成,完成了【滁阳楼记】,石碑上也呈现了他滁阳楼记的亲笔手书原文。
“轰!”
毁掉一个读书人,或许不是题目。
杜预此时正沉浸在激烈的快感当中。
牛达吓得瑟瑟颤栗。
“滁阳楼记名扬天下,滁阳楼晋天下四大名楼!”
光是这篇鸣州诗,传到都城,就无异于打在朝廷范相为首、衮衮诸公脸上的一个大大的巴掌!
上面唯有一行金字:“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再死扛,就是找死。
他还想辩论,可看到四周读书人,已经异口同声,啧啧附和。
想到这里,田洪凤的确比喝了三十年女儿红还要醉醺醺,爽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