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两三个月?”舒格皱皱眉头,俄然眉开眼笑的问道:“你三叔留下一堆东西,既然都是寻矿,也许内里有你用得着的,就不消等你的人从都城返来了。”说完唤一人出去悄声说了几句,那人出去后不久便与人抬了个木箱出去。
“因为夫人说过,如果她跟不住我,那她今后也不要再归去了,她另有个弟弟在我府上白吃白住,她可不敢丢下我本身走。”
彭彦与舒格的对话被王紫阳都听了去,他原觉得李谦让阿音带给他的那句话是把舒格引到这里来救他脱身,现在看来,李谦不止要救他,还要挖出舒格背后的主使。这些天他也在想,他们发明的那座金矿固然很小,但对舒格来讲已是一笔挥之不尽的庞大财产,为何还要持续寻下去?本来舒格不过是台前的跳梁小丑,真正的主谋还在前面,连彭彦都不过是此人的马前卒罢了。
“她是我夫人的陪嫁丫环,为了庇护我便利,我家夫人让我收了她,实在府上的人都晓得,夫人只不过是派她在内里随时监督我罢了。”王紫阳一脸不屑一顾的说着。
“在大主巫眼中,莫非只认金银两种黄白之物吗?”
“彭彦,你这是要干甚么!”
“笑话,探个玉矿脉何必如此折腾,清楚是你想独吞了矿脉,王醴当年死的蹊跷,我现在都思疑,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矿瞒着我们。”
彭彦问道:“大主巫这么晚来这里是要做甚么?”
“当然能够,这些本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全数拿走都无妨。”
埋伏在山石后的璃雅对彭彦说道:“能够脱手了。”
“是王紫阳说要在月朔中午与十五子时来探。”
“甚么意义?”
“我怕还没见到公子,你就先躲了起来,到时候,我拿甚么去处公子交代?”彭彦嘲笑一声:“都关起来。”
王紫阳翻开木箱,内里装满了各种寻金探矿的器物,有磁石、淘砂木盘、利斧、尖铲等,此中就有王紫阳所说的探龙尺和罗经盘,罗经盘为二十四寸大盘,盘底右下角刻着殷红的一个“王”字。
彭彦挥挥手,身后的侍从后退了十几步,舒格身边的人见状也后退至数丈开外,只余彭彦与舒格站在洞口边上。
“就在抚远境内的涟水中。那次在祭鳄台祭鳄时,我闲来无事四下走了走,在祭鳄台东三十里处发明了一块玉石籽料,细心搜索之下,涟水和四周的山中都有玉石陈迹,质地细致剔透,想必那上面有一处上好玉脉。”
“侯爷在信中说,抚远的涟水中发明了很多代价连城的玉石籽料,但皇上急招他回京,舒格也盯上了这批料,筹办下个月就开采,侯爷让我去抢在舒格前面挖出送回京。”
舒格哈哈一笑:“紫阳居士不必再粉饰了,你清楚对她体贴的紧,却在这用心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我们不拿她来威胁你。放心好了,只要紫阳居士能让我们有所收成,你与阿音女人,我们都服侍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