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她仿佛就会这一句了。
路边有人望了过来,陈孝正被她闹得满脸通红。她可贵低声下气,他也不好恶言相向,只得闪身避开她,她又贴了上来,还是是念咒语普通,“去吧去吧,早晨八点半,我在院里的茅大叔泥像前等你,没别人,我就拿块蛋糕给你,绝对不干好事,也不缠着你,一年就一个生日呀,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去吧去吧……”
“嗯。”他不晓得该说些甚么,“等好久了?我说了我有空才气来的。”
“嗯,嗯。”他挥了挥手,“你别再跟着我就行,别跟着了!”
陈孝正想夸大说,我不是说了有空才来,又不是说好了必然会来,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发明她低下了头,隔着细碎的披发,她的眼睛里仿佛有水光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