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回到县府,正瞥见老六在议事厅里埋头写字,贺膺站在他身厥后回漫步,一边踱步一边说:“全县收缴枪械,本日起禁枪!”
“……”陆离挫败地坐下来,托着脸冒死回想方才本身如何惹到贺膺了,但是……陆离俄然脸上一热,讪讪道:“我说小雪,我不是进级了么?为甚么我感觉这一次,耳朵比之前的触角还要敏感?”
此次是脖子侧面一片淤青。
“别看我,我不晓得,你的饲主俄然就如许了……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恨交集吧?”
贺膺用有些戏谑的眼神对着陆离“高低”打量,伸手去捏他另一只耳垂,轻哼一声:“想先处理哪边?”
“念给我听听。”贺膺说着话,视野却一向黏在陆离身上。
陆离神采刹时丢脸下来,幸亏他不感觉疼……
床铺吱呀作响,像是暴雨中岌岌可危的破船,收回嘶哑的呼救。
“让你写,你就写!哪那么多废话!”贺膺哼了一声,一摆手:“就这么着了,把这檄文发了!”说着,起家朝外走,走到陆离身边时,俄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跟我过来。”
……
你喜好!你他妈的才喜好被虐!你百口都喜好被虐!
贺膺想要劫金库的动静一放出去,陆离再去插手牌局就发明,卢家的防备较着森严了,拿着枪晃来晃去的民兵见多,而和武装力量同步增加的,另有陆离身上莫名的伤痕。
“是谁先开的头?”贺膺眉毛一挑:“我看你,倒是挺喜好!”
“哎呀,mm,你看看你这……唉……”四姨太眼尖,发明了就偶然再打麻将,把人拉到寝室里去上药油,一边上还一边帮着陆离说话:“你说这贺大人,看着一身正气,威武不凡的,如何有这类癖好……mm苦了你了!”
陆离忿忿咬牙,想去抢针,贺膺正尝到长处,哪能让他到手,大手一扣,就跟老虎钳子似的把陆离这只小白兔给制住了,然后兴趣盎然地去揉弄他的耳垂,只觉这陆离人虽肥大,可耳垂倒是有福分,又软又肉,好摸得紧,比及用针去戳时,内心竟有些舍不得了。
呜呜,贺膺你个臭地痞!快把阿谁闷骚傲娇还会害臊的苏白师父还给我!
“禁枪令?”陆离走出来,瞥见老六正把贺膺的号令扩写成洋洋洒洒一页的檄文,一边写着,一边笑嘻嘻应和道:“对!大当家的说了,咱先禁枪,再杀鸡!”
先把上面处理完了,等戳耳洞时岂不是要再“还礼”一次?!
陆离这边低着头看檄文,贺膺却侧目看着他,陆离脖子苗条白嫩,耳侧往下倒是一道碍眼的淤痕,一向延长到衣领内里。
陆离一双眼红红的,死盯动手里这包东西,像是看到了甚么希世珍宝,他手指越攥越紧,连同四姨太的手也紧紧抓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四姨太拍拍他的手,满脸的顾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