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户县为据点,攻占省会。”
那便是县长贺大人剿匪捐躯了!
“黎儿,你放心吧,比及那傀儡县长来了,我就名正言顺把你接回卢府,就说是收留你这个遗孀。”卢百万色眯眯地打量着陆离,满喝酒盏:“到时候,这户县名义上是那傀儡的,实际上,满是我卢百万的,你呢,还是县长姨太太!”
这一眼,和他的花容月貌完整不配,非常狰狞。老三被看得脚一颤抖,又是踹掉一块屋瓦。
心好累,如果贺膺再不返来,他都快成演技派了。
卢百万呵呵笑着,伸手去摸陆离的手,陆离却猛地抽回击去,摇了点头。
便在这时,车窗哗的一声被撞碎,一只枪杆子抵住卢百万的后脑袋,熟谙的声音传来:“卢百万,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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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贺大人但是个好军官啊,为了我们户县,又是禁枪,又是破金库盗窃案,如何……如何这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陆离忍着脾气,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墙。
陆离干脆猛的起家,回身就走。
“隔墙有耳?就摸一下,不怕不怕……”不诚恳的爪子又伸过来。
“岂止一敌五,对方火力也比我们强啊……”老三连连点头:“妈的,差点死了,你瞥见返来那些伤员了吗?一半儿都是咱贺家的人!”
“你们一敌五?”陆离一愣,难怪贺膺要受伤。
“一半儿?”
陆离抬眼看他:“你们都杀返来了,大当家如何不露面?”面前此人不是别人,恰是老三。只不过此时穿戴卢军的戎服,常日老三又昼伏夜出,专门卖力帮贺膺刺探,卢百万底子没见过他,还真觉得他就是卢军。早上陆离一眼就认出老三,再看他身边的甲士,就猜到八成是他们带着本身人全扮成卢军,打道回府。
卢百万先是一愣,忽而眼睛发亮,整小我都冲动得要抽风似的,陆离内心鄙夷不已,大要上倒是羞怯的,笑了一下。
只是在这之前……
“下一步如何做?”老三说得对,他现在在这瞎操心也没用,倒不如共同贺膺。
贺膺公然是有后招,他没信错。
“这姓卢的总算走了!假模假式地把人恶心死!”
陆离视野缓缓从那位甲士身上收回,冷静又垂了一滴泪。
“大当家说,让你安抚住卢百万,等伤员好得差未几,就给他‘开后门’。”
“贺大人……”
城外。
陆离坐在桌边,瞥了一眼日日来家里报导的卢百万,心中一阵郁结。
“啊!”老三眼睛眨了眨,俄然来了精力,一拍大腿道:“要不说天无绝人之路呢!你猜如何着?我们正和卢家军打的难分难舍,俄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支军队,帮我们把卢军给灭了!”
“剿匪得胜,贺大报酬民捐躯,是户县的豪杰!贺夫人,你放心,贺大人的葬礼我卢某安排,必然要厚葬贺大人。”卢百万假惺惺地拍拍陆离的背:“还请贺夫人谨慎身子,不要太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