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号令,出兵缉捕武承嗣、武三思兄弟。
见状,陆瑾长叹了一口气,召来李多祚急令他派兵严守仙居殿宫门,任何大臣都不能尽情进入。
李旦听得双目一亮,点头言道:“如此甚好,就依陆卿之意。”说完以后,又对着武后伸手作请道,“母后,还是让儿臣陪你到里间憩息吧。”
一时之间,金吾卫铁骑在洛阳城大街里坊来回纵横,庞大蹄声搅破了黑夜的安好,满盈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喊杀以及无休无止惨叫痛呼。
陆瑾直言不讳的说道:“薛怀义已死,太后在贤人的伴随下在殿内安息,并无大碍。”
盖是以二人是武后翅膀的首要支撑,陆瑾天然不会放过,严令领军将军抓住此二人后,不必叨教,当场处决便可。
只可惜当夜环境告急,加上若要囚禁武后,必须得有天子支撑坐镇支撑,庐陵王远在房州,自是远水不能救近火,故而陆瑾也只能支撑李旦亲政,而没有窜改近况。
大朝会起首宣读了摄政太后的敕令,言及太后因身材不适,现将朝中大政全数交给贤人措置,这也意味着李旦真正开端了亲政,而非如之前那般成为武后弄权的傀儡。
坐镇皇宫,陆瑾第一道号令便是封闭洛阳城门,并履行宵禁之令,不管任何人只要胆敢上街浪荡,被金吾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
李旦倒是出面了,却言他已经受命鸾台纳言、太尉陆瑾措置兵变之事,洛阳城统统事情也交由陆瑾做主。
“并无大碍?”上官婉儿冷静思忖着陆瑾所言的这个词汇,却晓得太后已是今非昔比了。
作为武后一党的领甲士物,当朝宰相武承嗣还在睡梦中便被庞大的撞门声所惊醒,未明启事一群如狼似虎的金吾卫已是澎湃而入,寻得方才起床一脸震惊不止的武承嗣,也没有容他多说几句话,明晃晃的刀剑便已经号召而上,将这位声望赫赫的权相剁成了肉泥。
如此一来,就划一于囚禁了武后,使其不能再持续作威反叛。
上官婉儿执掌武后书房,天然直到兵符所藏那边,她感喟一声悄悄点头,便与陆瑾一道前去书房取了兵符,交给他言道:“这枚兵符可号令金吾卫全军,有此在手,也就意味着全部洛阳都落在了陆相你的手中,兵者凶器,还请陆相谨慎为之,不要妄动殛毙。”
除了两武以外,陆瑾令人取来了天官衙门的京官名单,拿着红笔对着五品以上的武后一党官员一通勾画,金吾卫领命而出,便稀有十名武后一党的官员遭到处决亦或是关押。
至于武三思,死得更加狼狈。
如此一来,尽忠于李唐皇室的大臣全都是一片奋发,本来对陆瑾能够借机改朝换代的猜想也是烟消云散了。
上官婉儿晓得陆瑾并非嗜杀之人,刚才之言也是她的提示罢了,点头言道:“婉儿天然信得过陆相,待到陆相措置完这些大事以后,请来婉儿这里一叙,婉儿有一件很首要须得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