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诸位莫及,我定然会查探清楚。”
“徒弟,我明白。”
“当年韩栋大闹我母灵堂,当庭唾骂我母,用心挑衅于我,诱使我脱手,最后害我被关于家属祠堂三日,不食不休!本日我杀他祭奠我母,何错之有?”
弱肉强食的事理燕洵在再清楚不过了,而能够诛杀韩栋告慰母亲也是他多年夙愿。
“我懒得与这帮下作之人争辩,父亲,我只问你一句话。”
议事厅中,现在倒是群情激愤。
坐在主位的燕门之主身形佝偻,声音也是非常沙哑,但是却还是强行扯出了一幅老好人的面孔,安抚着台下的世人。
“本日起,我燕洵与燕门再无半点干系!”
“三少爷,不知犬子是如何招惹了你?你要对他下此毒手!”
燕南开口,场上世人倒是没有一人出来辩驳,固然韩拓脸上仍然有有不忿之色,但是也没开口,明显是也只能接管。
终究,燕洵与许志恒两人都被带到了议事厅中,而世人明显是早就得知了许志恒的存在,不过却无人把他放在眼里,反而都一个虎视眈眈的盯上了燕洵。
世人本来还觉得燕洵要么是大声回嘴,要么该摇尾乞怜。可谁都没想到,燕洵竟然如此平静自如,一时候场长的氛围非常难堪。
坐在其侧的燕门宗子燕南倒是还是拿着一幅文件,仿佛对四周的统统充耳不闻,只不过世人倒是无人敢开口逼迫于他,反而是显得非常尊敬。
只不过他这一杀,倒是给许志恒带来了费事,是以才会晤带愧色。
“场中的各位呢?欺软怕硬,一群蛇鼠之辈罢了,你们又有甚么资格赶我分开呢?我会走,但不是因为你们的差遣,而是因为我不屑与尔等为伍!”
燕洵越说越惭愧,他本来应当挑一个更合适的机遇去做这件事的,只不过当时杀红了眼,倒是顾不得那么很多,此番想来倒是悄悄悔怨。
“走吧。”
心中一暖,燕洵倒是眼神刚毅的带头走向了议事厅。
“徒弟,韩栋一向都是那燕寒的门下走苟,我此番杀了他,那燕寒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他顺势而起,倒是要与我们苦苦胶葛,那么恐怕会影响师父您的大事!”
而刚才面对燕洵还勃然大怒的的燕氏门主,现在倒是脸上带着一副温暖的笑容看着本身的大儿子。
“燕洵残害同门,剥离燕氏后辈身份,赶出燕家,此事到此为止。”
“我兄冷血,冷酷绝情,就为了保持这个空壳子普通的燕门,坐看一母同胞的弟弟受辱,乃至将他赶削发门!”
许志恒看着燕洵说道,这番话倒是说出了他的胸中感受,而燕洵眼眶微红,倒是低头不语。
燕七怒喝,而燕洵倒是眼神平平神采淡然。
“燕门主,那你本日何不一圆遗憾呢”
韩拓直接开口扣问,声音固然安稳,但是眼神却恨不得将燕洵剥皮抽筋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