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我的人,何时轮到你来号令了。我的家里何时轮到你来指手划脚了,四皇子妃,你也不撒泡尿好好地照照你本身,你那里配成为我的皇子妃!”
这个女人,看看现在她还如何以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他们!
“父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事儿应当是黄莺阿谁贱货做的!”崇之灼现在一提起黄莺的名字便带出一股浓浓的讨厌之意:“父皇如果不是之前你让我将她接回到府里,我是绝对不会理她的!”
崇白喜看着本身的儿子,现在他但是气得肝疼:“想让她死,手腕不是很多吗,并且来由也很好找,她们黄家满门都已经死得干清干净了,她思父成疾不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