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希仁接下来的口述中，赵构得知，当年北伐有人私通辽国，出售了杨阿瞒的行军线路，导致北伐雄师全军淹没。

“陛下，一共派去二十人，阵亡九人，三人重伤，其他皆是重伤。”

大殿内，就只剩下赵构和包希仁二人。

萧敬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先帝的御用金牌，如何在包希仁的手里？

“近乎外放的官员，都是梁守道一首安排好的，甚么时候到差、甚么时候晋升、甚么时候调任，每一步都是经心打算的。但如果如果宁死不从，就会和臣一样，保举一个府尹、知府，发配南边，乃至是发配偏僻地区，完整踢出都城。”

“臣，谢陛下！”

“陛下，臣罪该万死！”萧战诚惶诚恐，“请陛下惩罚。”

“圣公安！”

“没大碍就好。”赵构点点头，“行刺事件，朕会一查到底，不管是谁刺杀兄长，朕都让他们九族无全尸。”

很快，萧敬斥逐了文华殿内统统人，就连他本身也退出大殿，关上了殿门。

“好！你先退下吧。”

“陛下即位第三天，便微服出巡，见夏忠勋的长女夏雨荷貌美，就命人强抢宫中，因夏雨荷冒死不从，陛下就把人打进了冷宫。”包希仁顿了顿，“刚好当时候，夏忠勋和梁守道政见分歧，奸臣勾引之下，就把人发配到了外洋孤岛。”

“陛下，包大人正在偏殿等待。”

“兄长，朕记得即位的第一年，户部左侍郎还是夏忠勋，他是父皇在位第十五年的状元郎，从处所县令做起，仅用了十五年的时候，就位列中枢，可他最后却俄然被黜到了崖州孤岛。你二人是一起离京的，朕很猎奇，夏忠勋到底做了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臣包希仁，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陛下，恰是如此。”包希仁重重的点头，“有骨气的大抵如此，没骨气的要么成了奸党，要么成了炮灰。”

萧敬给二人倒了茶，包希仁端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构，“大泽雀舌？”

包希仁没有在说话，而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茶水，在茶桌上写下一字。

顷刻间，全部文华殿的氛围，也变得阴冷起来。

“兄长，朕想做一名明君，朕想北伐，还望兄长帮手。”

“甚么？”赵构不解。

“兄长，快快免礼平身。”

“陛下，接下来臣要说的话，是先帝临终前交代，让臣找机遇复述给陛下的，至于真假，臣也不得而知，自有知恋人会奉告陛下。”

赵构规端方矩的模样，让包希仁大感不测，但还是定定神，沉声开口，“陈家谷口，要查！”

躬身向后退了三步，举起手中金牌。

“对。给兄长拂尘、压惊，如何少得了好酒好茶呢？”赵构也抿了一口茶，“兄长，此去苏杭三年，有甚么想要对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