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眼疾手快,用手捂住梁昭君的嘴,“就咱俩现在的状况,你解释的清吗?朕是昏君朕不怕,可你能一样吗?”
可就是这个昏君,竟然敢如此对待后宫之主,实在是胆小妄为。
看着赵紫凝分开,梁昭君坐稳龙床,悄悄一抖衣袖,“陛下,辽人已经打过黄河,政务比平时多了很多,你即位以后便久居后宫,很多政务都不熟谙。哀家想让老五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
梁昭君深吸了一口气,禀退了身后的带刀侍卫。
当即,对着赵构一躬身,“陛下,臣妹另有政务要措置,这就要回皇城司。”
“梁守道的策画也夺目,mm是太后,闺女是贵妃,他成了两朝最大的外戚。只要梁婉君兵变胜利,你们就会搀扶别的一人做天子,几年以后在搞个禅让,武朝也就改姓梁了。我说的对吗?”
顷刻间,梁昭君整小我都麻了,做梦没想到赵构会如此无耻。
赵紫凝悄悄咬了一下嘴唇,梁家权势颇大,一时半会还扳不倒,不能让皇权和相权的干系持续雪上加霜。
“赵构,公开调戏后宫之主,你就不怕死吗?”
“赵构,别觉得你是天子便可觉得所欲为。”侄女被杀,梁昭君瞋目圆瞪,肝火攻心。
梁昭君神采阴沉,恨不得立即就废了这个狗天子。
玩味的看着梁昭君,脸上决计暴露傲慢轻视之色,“啥要求你都敢提,就不怕打脸?”
可不等梁昭君发怒,赵构就先发制人,靠近对方:“先帝立你为后宫之主,又让我娶了梁婉君立为太子妃,就是纯粹的政治买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当还是完璧之身。”
“猖獗……”
顷刻间,梁昭君放弃了任何挣扎抵挡,眼里的惶恐也是一闪即逝。
赵构血气翻涌,抬高了声音提示,“梁昭君,我劝你小声一点,内里的人出去,你脱不了干系!”
本能的想顺从,可内心却不竭的警告他不要挣扎,不要抵挡。
赵构却一脸亲和,“太后,赵紫凝是父皇的义女,赐封平阳公主、又领军职。一家人关起门来讲事,就没需求避嫌了吧?”
“我既然敢杀了梁婉君,就不在乎结果。”
“你们都说朕是昏君,那朕就昏庸一次给你们看看。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弑兄杀弟兼并弟妇,我也无所害怕。”
固然,赵构现在还不敢用这个借口灭了梁家满门,但谁敢包管他不会秋后算账?
常日里,身边六尺范围都是禁区,谁敢无端靠近?
梁昭君固然年纪不大,可皇太后的高贵身份摆在这,谁敢对她为所欲为?
赵构的话又一次激愤的了梁昭君。
赵构声音降落,扫了一眼梁昭君身后的带刀侍卫,“这是朕措置政务的处所,太后你带着侍卫持铁器进殿,有何所图?”
凡是一个不谨慎,兄长运营两朝的大好局面,就要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