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娥果断地摇了点头，慎重道，“你已经给了我全部天下！”

“如何能忘？如何能忘！月娥，我不要来生，我就要此生当代和你在一起！”苏银河一把抱住月娥泣不成声。

“风尘女子也有风尘女子的庄严，我书荷虽是青楼贱籍，却有一颗从良之心，月娥姐姐可自刎明志，我也可玉碎瓦全！”书荷抹了抹泪，眼神果断。

听到左宇凡他们的话，琴心较着又气又怒，再加上月娥自刎一激，也干脆豁出去了。

龙玉鼎、左宇凡、池上元、杨安、华子言五人的神采同时乌青，青得发黑发乌，被戋戋四个卑贱的花娘鄙夷，这的确是最大的热诚！

“闭嘴！”还没说完就被叶问天暴力打断，“你觉得，现在你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我怕你？奉告你，那是因为我要让你死的更惨！渣滓，人渣，没有活着的权力！”

“或许他们说得对，我真的没法给你甚么，我就是个废料……”苏银河自大着，惭愧着。

叶问天横抱着月娥，低头道：“你就是苏银河？”

“你们这些臭男人，只晓得下身一乐，却不知，多少红倌人在你们身下强颜欢笑的时候，心中却在滴血！”画梦红着眼睛道。

红香递过来一张花笺，苏银河接在手中，一字字读出声来：“宿世约，当代缘，死生相随，上穷碧落下鬼域。何如，情未聚，人已远，玉镜碎，不复全。天月半弦，可圆？孑鸳影，卧冰寒，空啼，血否？泪竹偷洒，汐影孤眠，只因，此情深深铭到骨，千载循环再相缠。”

全场沉寂，针落可闻，统统人都没推测，叶问天真的敢直接对十宗弟子脱手。

叶问天收回左脚，嘲笑一声道：“老子是不是吃软饭，还轮不到你来讲，起码老子比你强！”

“月，月娥还活着？她还活着？感谢拯救仇人，您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马必然酬谢！”苏银河跪在地上又哭又笑。

卡恰悄悄抹泪，红了眼睛，和这对恋人比起来，她感觉本身实在是太荣幸了。

青年颤巍巍爬了起来，并没有答复叶问天的题目，看到月娥胸口的血迹，顿时暴露悲怆绝望之色，哑声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月娥，是我对不起你，你鬼域路上慢点走，我这就来陪你！”

……

地板刹时陷落，左宇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击中胸口，如一颗人形炮弹，砰地倒飞了出去，一起上撞碎了十几张桌子，又撞穿了六间屋子，最后砸穿外墙躺在了大街上。

读着读着，他的手颤抖了起来，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在花笺的最下方，还写着一句话：“银河，忘了我吧，我们来生再见。”

“贱人，迟早活撕了你们，我要让你们为明天的行动支出代价！”咔嚓一声，楼梯扶手被捏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