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超脱逸,两鬓不束,微微飘荡,坐在红玉凤椅上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书恒,她醒来了,终究醒来了,朕好欢畅,真的好欢畅。”固然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但脸上的哀痛却埋没不了。
无极之地火山之底,冰火宫中。
听闻秦书恒心中自嘲的笑了笑,他到底是该悲还是该喜,她的复苏,让他欣喜,但想到白帝狂的阴狠,心中却模糊有些自责,悔怨那日奉告白帝狂,他看到了那人,看到了甜睡了千万年的女子。
这类超出的男女,超出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描述。
而此时平空呈现了一白衣男人,却在看到大殿中的惨样之时,眼底划过丝丝恨意,却很快就消逝,让人发觉不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