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简史_第33章 将汉帝国理论化的哲学家:董仲舒(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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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好。故交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傲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窃切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政治哲学

但是不是统统人都能本身做到这一点。以是当局的职能就是帮忙生长人道。董仲舒写道:“天生民性,有善质而未能善,因而为之立王以善之,此天意也。”(《深察名号》)

社会退化的三个阶段

对《春秋》的解释

当然,这只不过是偶合。照董仲舒所说,三统并无底子分歧。他以为,新王建立新朝代,是因为他受命于天。以是他必须做出某些表面上的窜改,以显现他受了新命。这些窜改包含“徙居处,更称呼,改正朔,换衣色”。董仲舒说:“若夫纲领、人伦、事理、政治、教养、风俗、文义尽仍旧,亦何改哉?故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改制之实。”(《楚庄王》)

这类将社会退化分为三阶段的学说,又见于《礼记》的《礼运》篇。照《礼运》篇所说,第一阶段是乱世,第二阶段是“小康”之世,第三阶段是“大同”之世。《礼运》篇描述的“大同”以下:

从目标论上讲,人间的政治不对必定使天活力,发怒。天怒的表示,是通过天然界的灾异,诸如地动、日蚀、月蚀、水灾、水患。这都是天的警告,要人主改正弊端。

在封建期间,君主都是从先人担当权威。即便是秦始天子也不例外。建立汉朝的刘邦则不然,他出身布衣,却获得了天下。这需求某种实际按照,董仲舒就供应了这类按照。

固然《礼运》篇作者说这类“大同”是在畴昔的黄金期间,它实际上代表了汉朝人当时的胡想。汉朝人看到的纯真是政治同一,他们必然但愿看到更多方面的同一,像大同那样的同一。

王者以庆、赏、罚、刑为“四政”,相称于四时。董仲舒说:“庆赏科罚与春夏秋冬,以类呼应也,如合符。故曰王者配天,谓其道。天有四时,王有四政,四政若四时,通类也,天人所同有也。”(《四时之副》)

天人干系既然如此密切,以是董仲舒以为,社会上政治的不对必定表示为天然界的非常征象。阴阳家早已提出这类学说,董仲舒则供应目标论的和机器论的解释。

风趣的是,我们看到,在当代也用色彩表示社会构造的各种分歧的体系,它也恰是董仲舒所用的那三种色彩。遵循他的学说,我们或答应以说,法西斯主义正黑统,本钱主义正白统,共产主义正赤统。

照董仲舒说,直接担当周朝的既不是秦朝,也不是汉朝。他断言,实际上是孔子受天命继周而正黑统。孔子不是实际的王,倒是合法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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