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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每天都要到迎宾楼送豆芽的大强,再看着五婶儿手里的药包,姜江浩眸光一黯,内心自责不已,轻声问道:“但是大强出了事?”
阿谁肥大老头见此景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叹道:“哎!这迎宾楼又在耍老把戏了。明显白纸黑字商定好的事,那位公子也说的合情公道,这钱掌柜明摆着是想要过河拆桥啊!”
钱掌柜本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看到姜江浩眼中的冷芒,他便不自发地撤销了这个动机,反而瑟缩了一下,往椅背处贴了贴,夺目的小眼闪着恶毒的光,直直的射在姜江浩身上。
本还在强忍哀思的五婶儿听到他扣问大强的环境,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姜公子,常日里大强来送豆芽,最多两刻便可返回。本日一早大强来送豆芽,可都过了一个时候了还未见回家,似玉不放心便出门寻觅。成果在迎宾楼的后巷中发明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大强,厥后似玉用送豆芽的板车把大强推了返来,喊了大夫。我此次出来就是给大强取药的,可谁知却在这里碰到了您!”
而姜江浩听到了钱掌柜的回嘴,俄然有一瞬的有力感,竟然怒极反笑:“呵呵,钱掌柜,做买卖要讲诚信!你这么做也太不隧道了吧?”
不管启事为何,姜江浩感觉这事儿始终也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那里会给阿七,给五婶儿一家带来这么多的费事。气愤,自责,悲伤和悔怨,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让贰心境难平。但是事已至此,他必须依托本身的力量把事情处理了!
他本想着临时先把伤口敞着,等官家来人以后再去包扎,可这左等右等,却始终没有小四的影子。
五婶儿擦擦眼泪,晓得阿七没事她也就放心了,但是又看了看面前的姜江浩,却还是眉头舒展,忍不住开口劝到:“姜公子,您还是走吧。这钱掌柜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您现在伤了他,他绝对会想尽体例害死您的。”
可中间的大婶儿却焦急了起来:“这如何办!要不去报官吧?姜公子一小我在这里的确是太伤害了。”
姜江浩安抚好五婶儿,又劝她先行分开后,刹时规复了方才的冷硬,回身恶狠狠地盯着钱掌柜,满面怒容的往前走了两步。
“五婶儿,我不会有事的,您放心,我会尽快把事情措置好,然后再去您家里看看大强兄弟,您不消为我担忧,还是先回家去吧,大强兄弟不还等着药吗?”
五婶儿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往姜江浩的身侧看了两眼,却没有瞥见阿七的影子,下认识地皱了皱眉,神采焦心的问道:“姜公子,阿七呢?莫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阿七被人打死了?”一面问着,另一面眼泪就开端扑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