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前情势非常险要。日本人不顾我们一再让步让步、勉强责备的战役诚意，仍然是步步紧逼，构和前提越来越刻薄，现在已把我们逼到没有退路的绝境。我们让步让步是有限度的。我们但愿战役也是有原则的。如果放弃原则，来调换冀察平津地区的战役，我们岂不成了汉奸了！日本源源不竭地向平津冀察增兵，一场大战势所不免！我们已没有别的挑选余地。我不杀人，人必杀我！我29军已面对存亡存亡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