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柔紧握住高志航的手：“你来得恰好。淞沪疆场已经残局，航委会已公布‘第一号作战号令’：各军队务必于明日（14日）傍晚之前，奥妙达到反击位置，完成统统筹办。第4大队顿时飞回杭州笕桥机场待命！”

“没有。”值班员说：“高大队长，快埋没，敌机顿时就要来了。”

24岁的分队长郑少愚驾机追过钱塘江、又追过绍兴，一向追到曹娥江上空，才反对住了目标。郑少愚盯住日机对准，“嘟嘟嘟”一串串火舌击中了敌机。接着李丹桂、柳哲生、王文华、乐以琴等也都击中了敌机；高志航击落了两架。一架架日机摇摆着坠落下去，或栽进滚滚的钱塘江，或跌入悄悄的西子湖。

这时，高志航的座机刚到笕桥机场。他一下飞机就问值班员：“第4大队有动静吗？”

慷慨悲壮的歌曲，响遍中原大地。

20分钟苦战，第4大队共击夕照机六架，本队无一毁伤，获得六比零的严峻胜利，缔造了神话般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