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盥洗台的镜面前,隆冬右手的手掌按在胸口心脏的位置上,那边在跳动,很缓慢的,她感知获得。
慕淮南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说好要罚一整天还真是一整天。
电话被挂了。
“隆冬?”她没有率先开口,令那边的女人不安地叫了一声。
隆冬却在想,一整天他几近没有几句话再理睬她,估摸着是事情太用心投入,把她存在的究竟给忘了。
是慕淮南。
在一刹时,他又变回了这两年来一样的一张面孔,空寂的,冷酷的,黑洞似的毫无豪情,仿佛他是个主宰杀生大权冷酷无情的帝王,令人不敢在他面前大力出声,谨慎翼翼不敢放松哪怕半晌间的警戒。
都说专注当真事情的人是最诱人的,现在她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他当真专注措置公事的模样,确切很诱人,诱人到陌生又熟谙,让她心脏在不受节制地碰碰跳动,浑身严峻得绷得紧紧的,脑袋又在模糊的发着疼。
“嘟嘟嘟嘟嘟――”
这时,放在衣服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