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留下来！不准走！一刻也不准走！

“你留在这儿！”他却底子听不出来，仍旧用微小的声音保持着刚强，不竭地对峙道，“你留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我对你还不敷好吗！我对你还不敷好吗！我对你更好就是！”对于他的刚强和偏执，塞壬一点也不料外。他的安然感一向淡薄得让她心疼，他总能对她的行迹了如指掌，像是怕将她弄丢了。他对她的行迹如许在乎，天然不成能答应她的存在离开他的节制。也恰是因为如许，她才会挑选给他下药。

她不要他了，她已经厌倦与一个宦官做戏了，不要他了……他独一爱过的，爱到内心的女人，另有别人生中最暖和，暖和到心尖的影象，都是一场空梦，都不再属于他了。

塞壬咬着嘴唇，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她从不晓得连晟竟然是晓得这么多的，更不晓得以他的性子，已经晓得这么多，却竟能甚么都不说……本来他早已晓得这是化名了，难怪他很少叫素以这个名字。塞壬想着，不自发地捏动手指，比及他喘气着说完了，她便伸手，悄悄去摸连晟带着怒容的脸，道：“你……不要活力。”连晟正在气头上，下认识想要躲开，却僵了僵，还是任由她摸了。

平生头一次，连晟眨眨眼，无认识地掉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