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尔这么难过,于箫喉咙哽了一下,内心堵得难受,像是在陪他一起疼。她火急地想做点甚么事,能让他好过一点,或者能够用来奉迎他。可她却想不出甚么能让他欢畅的事,就只好伸开手,用力抱他,但愿能让他感到一点安抚……在她看来,这是这么惨白有力的行动,让她感觉在剧痛之下,他或许只会讨厌地推开她这个祸首祸首罢了。
见他疼得仿佛将近发疯,于箫当然能够毫不踌躇地疏忽掉上头那条不能用药的号令。可就是她想要用,也用无可用。神经体系的分歧让地球的止痛药对他毫无用处,而她们还从没为他开辟过针对他的止痛药物……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