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如何能惩罚一个敢说实话的人呢。
仁轨感觉明天还是比较畅快的,说出了心中很多观点,又饮下一杯酒,道:“大哥,李员外,我失陪了,去歇息了,两位告罪了。”
“还不快过来拜见天子陛下。”直心对仁轨叫道。
“来,让我给雪松也敬杯酒吧。”世民道。
“没干系的,雪松的朋友就是朕的朋友,你去叫他出去吧,不必表白我的身份。”
直心听闻后,说:“不幸的正则啊,甚么都不顺啊,落空了徒弟,他会难过好久的。”
“我无语了,你如何能这么说呢,如果你不想去争,那么干脆把刘少爷给忘了吧。把他从内心抹掉。”小月焦急隧道。
世民面冷如霜,直心见状,欲言想道明世民的身份,可又被世民用眼神制止住了。
“大哥,我没醉,我脑筋复苏得很呢。光靠窜改人是没法窜改天下的,当明天子举起了改GE的大旗,但如果没有实施新的政策作包管,天下很难获得窜改的。”
娇煦只好避开小月诘责的眼神,说:“这个我会措置的。”
“恩,阿谁柜子放那边,桌子放这里。”娇煦批示着道。她还让小月搬来一盆花草。
“我叫刘仁轨,字正则。”
世民把目光传向直心,说:“源卿,今晚我听到了在宫里不成能听到的实话。”
世民的右拳紧紧地握了起来。
世民毫无架子地叫开了直心的府门。直心的宅子不大,只要一个老苍头和一个老妈子作为仆人,宅院简朴而洁净。世民看着,非常赞美。
当着当今圣上口无遮拦地说这些话,直心赶快道:“正则,你明天喝醉了。”
“我是刘仁轨,刘正则,来找源直心的,如何雪松官位不大,都请保护了啊?”仁轨不解地问。
“去吧。”李世民浅笑着道。
入夜了,李世民微服出行,只带了三名随向来到直心的府邸。
而在任府中,娇煦却在为筱雅的即将到来安插着屋子。
“他必须降服这些困难,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汉,而不是连我都避而不见的。”敬寒直接道。
“来,来,来,雪松的朋友拜访,当浮一明白,我叫李明,字济安。”李世民道,他已经叮咛侍从端来了酒壶。
落座后,直心道:“陛下深夜亲临舍间,小臣不堪惶恐。”
世民哈哈大笑道:“君王如何能惩罚一个敢说实话的人呢,我固然不是一个圣君,但也不是一个气度局促的人啊。”
两人筹议了半天,决定由直心出面,写信请仁轨来直心的府上,好好谈谈。
仁轨转头看着世民,世民说:“我会把你的话服膺在内心的。”
“正则啊。”直心忙叫道,心中悄悄指责起来,只要天子不陪臣子的,那里有一介布衣敢先不陪天子的。
君臣二人正谈着,直心的府门处传来了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