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不叫他大人了？高潜扭头看了眼李思：“但是我并没有看到邪术的活动，这些帐幔上的绿焰很洁净，说实话洁净得有些过分了，就像是它们是第一天存在于这个天下似的。但是这明显分歧逻辑。”

“信信信......”李思的蝠翼又刷地裹了上来，在高潜眼看要发飙之前，他快速道，“传说中，有一种生物能够穿越三界，不受法例的限定，它既不是神，也不是魔，更不是人类，它是天然之母在创世时留下的种子，当有一天天然之母讨厌了这个天下时，它就会现身并毁了天下。”

“不，不，不......”李思缩得更紧了。

李思被迫盯着高潜的脸打量，在高潜带着几分狰狞的浅笑和威胁意味实足的盯视下，他张了张嘴，喃嚅隧道，“不，不像。你喜好庇护人类，这合适神血之子的赋性，但是你也帮忙了我们吸血鬼，这就不太像神血......”

“大人？”高潜被李思这一副俄然表示出来的害怕气笑了，他压了压心中蹭蹭直冒的火气，“李思，我只不过能看到无间界的第二层罢了，你干甚么做出这副模样，你还能往那里钻？你给我出来！”

李思颤了一下，包裹着身材的蝠翼缩了归去，合在身后，不过却还是伸直着高大的身躯，蹲在角落里。

“你做出那副模样干甚么？啊？我是会吃了你还是如何着？”高潜原地转了两圈，忍着火气道，“我是变成三头六臂了，还是青面獠牙了？你那副兔子见了老虎的模样是要搞哪样？”

李思被高潜的话问得一愣：“这些还不敷么？”

李思惨白的脸颊现在看上去像是面无神采的雕像，他看了一眼高潜，微微垂下了目光：“那就只要一种能够。”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