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骑着马追到孟轩身边,开口说道:“新郎官,感受如何啊?”
云起说道:“商队的衣衫大抵上差未几的,却也不错,只是,哪个商队内里另有像轻羽如许的侍从?轻羽腿脚不好,天然不能再是侍从的打扮了!并且你们也只是采买了服饰施礼,这商队没有货色,如何能叫做商队呢?”
云起抬眼看了半晌,看不出以是然来,转头问道:“我看稀松平常,不过是草率不堪的两个字吗?”
这一行人走了好久,直到傍晚傍晚,达到晋州地界,本想寻个堆栈住下,可接连几间堆栈都是客满,这一行送亲队一时候却没了个好的居处,一时候颇感不安。
云起白了一眼孟轩,说道:“还不是你这位姑爷都拉开了步队这么远了,我追上来,怕你逃婚啊!”
这酒楼当中的掌柜伴计,见这一群人方才还是一副江湖人士打扮,才一顿饭的工夫就变成了送亲的步队,恰是惊奇至极,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这一群就早已拜别了。
孟轩听此,赶紧点头说道:“这……这不当吧!”
“妙极!”桓公越听此,不由鼓掌喝采,“云起女人公然有好战略!”
这座庄园就在晋州城外不远之处,走了二十多里路,绕过一处树林,这才达到这座庄园,只见庄园匾额之上所书两个大字:丹青。
无缘和尚的话,让云起不由得一阵讶异。还不等云起反应过来,世人一同分开了晋州城外,向着无缘和尚所说的那座庄园而去。
云起点头叹道:“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怕防不堪防啊!”
这一群送亲的步队出了平阳府一起往南而去,孟轩骑在顿时,一身新郎官的打扮,心中忐忑不安,面上一阵忧愁,他只感觉现在本身的模样好生荒唐,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愣着头骑着马,速步往前而去。
无缘和尚抿嘴一笑,说道:“云起女人有所不知了,我们这些江湖人士虽说平素里不爱好古玩书画,但是大和尚对书画甚么的也算是有些讲求,虽说不甚精通,但也能和这些风雅之士说上两句话!”
云起说的在理,世人也都一同点头。
桓公越问道:“甚么好去处?”
眼看着日暮西陲,夜幕即将来临,世人在晋州城中来回打转,酒楼堆栈皆是客满,竟无一个住处,走到晋州城门之处,桓公越甚为忧愁,叹声道:“总不能就在这街上露宿吧?”
桓公越说道:“孟兄弟,这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孟兄弟不肯意,我等也不强求,只是非常之时,用一些非常之法,也是不得已的!”
云起微微一笑道:“这个好说,我们这一行人,就扮作送亲的步队吧!轻羽坐在肩舆里,扮作新娘子,你们呢就是送亲的仪仗,孟轩就是新郎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