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星晴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亮了出来,又说道:“我这不是有事担搁了嘛!你看这玉佩,可曾看出甚么了?”
方才行了没有几步,云起立足,转头看着身后的展星晴,问道:“你不是走了吗?如何又回到东京了?”
云起道:“淳于宪再奸刁,也只能燃烧他自家,他可烧不完整个东京!看来我们得想体例去别处做做文章了!”云起俄然间面色一变,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起倒了一杯水,手指头蘸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房上有人”!
孟轩摇了点头道:“这倒不是,如果这件事情背后有人从中作梗,你能想到刘协君,那小我就想不到吗?”
云起轻声一笑:“你能有甚么好动静?难不成庞家举人休了老婆娶了你不成?”
展星晴一怔,却未曾想一言罢,这两人便就成了这等反应,声音有些迟缓,支吾说道:“如何了?我那日去堆栈找你的,刚进堆栈就看到一个黑衣人进了你的房间,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就从堆栈前面上楼在窗户底下看着,屋子内里章老太爷头吊颈上,像是他杀!黑衣人把玉佩塞在章老太爷腰间,然后就走了!我本想翻窗进屋去救他!进屋才看到他死去多时回天乏术!我看这玉佩有些眼熟,就拿走了!云起,你看你脖子上的玉佩与这块是不是很像啊!”
展星晴叫道:“这几年,宗主的弟子甚么北堂玉琪、凤疏桐、方露华的在云端宗风头正盛,几近都要盖过我们四大使者了!我们四大使者,临风使极其奥秘,谁也不熟谙,而你一时负气离了云端宗,阮大姐又是个不问事的主,就只剩下我一小我,我一小我在云端宗孤掌难鸣啊!”
展星晴说罢,孟轩倒是松了口气,他倒不但愿王存牵涉进这件事里。
“你少来!白夫人毒我的时候,也没看到你,还是玉琪的相好卢元朔救得我!”云起说话不包涵面。
“怎能跟你没干系?”展星晴看着云起,面上一阵寂然神情,“你是四大使者之一的行云使!凤司琴想要拉拢临风使,只怕要与你倒霉啊!”
云起看着玉佩,面色一沉。孟轩上前来,看这玉佩有些眼熟,想了一下,当即想到,赶紧说道:“这不是?这不是……”
孟轩点了点头,拉起黑衣人,背在身后,跟着展星晴缓缓向畅园方向走去。
云起听到凤司琴的名字,眉头一锁,轻声一叹,说道:“谁说的算我也不体贴,面前的事都是一片乱麻,哪还顾得了千里以外的云端宗!你既然不拿我,那还不走,留在这里做甚么?”
云起道:“倒霉就倒霉吧!归正我在云端宗也只不过才呆了半年,罢了我的行云使我又能如何?”
俄然间房上一声作响,云起晓得展星晴已然和那人比武,看着孟轩一眼,低声道:“我走了!这里交给你!”说罢,回身从床边拿起兵刃,从窗户翻身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