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珂儿如果将她赶走了,那姐姐的银子要找谁去讨。”
我晓得的,却还是渐渐咀嚼着酒中的辛辣,直到第三杯,我才端起杯盏一饮而尽,酒气刹时突入脑筋,我还是被呛的咳出声来,不得不说,这酒倒真的不错,一杯下肚,自喉中的酒香散开,带着淡淡粮食的暗香,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听阿娥这一串不带安息的长论,顿觉头皮发麻,怀中的酒壶像是烫手山芋,公然拿人手短,“你连人秘闻都不晓得就这么放心的叫她穿越在你月宫,不怕哪天被人暗害,悠悠的归西去和如来喝茶啊!”
“珂儿乖”阿枝说着,抱起我怀中的蛋黄,我抗议的揽的更紧些,却在她那一副不给我蛋黄今后别说桂树,桂花都没有的眼神逼迫下,松开了手,阿枝抱了蛋黄塞入蛋黄二号的怀中道:“同蛋黄去玩吧。”随后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抱着我的蛋黄就这么渐渐的消逝在我的视野中。
嗯,你没看错,这便是。
“当真。”我眼中微微亮起但愿,忙点头。
徐行走向月宫,忽地转头,轻声道:“有酒么?”
傻子?傻子!!!小姑奶奶,你快离我远些吧。
“当真?”蛋黄二号歪头
嫦娥并无言语,寂静了半晌,回身拜别。返来时,手上多了托盘,一樽酒,两杯盏。月宫上没有风,天然,也没有玉轮,却敞亮的晃眼,阿枝的身上有着她的影子,这大抵就是我来此的启事。
语气虽是清冷,却也带着些许愉悦。耳边阿枝的挖苦叫我哭笑不得,世人皆传仙子温婉文雅,斑斓寥寂,灵毓慧中。究竟上,她恰是如此,不管对待何人都是温言婉语,靠近间带着星星点点的落寞,荏弱间晕染着凄美。
哦~我的蛋黄~我在蛋黄的拜别中沉浸半刻摸了摸眼角丝丝水渍,一手搭在她的肩上,转入正题,:“你这是从那里偷来的蛋黄二号?另有,我何时欠你银两???”
“大人您踪迹难寻,万年见不得一面,倒还真不如我这与我日日相伴的月树。
蛋黄二号眸中迸发着精光,却又好似在纠结甚么,嘴里嘟囔着,这么多枝姐姐,唔那不是太多了,那哪些才是这个,那这个姐姐如何办,唔珂儿好晕,不可不可,一个便够了,够了。
回身便要拜别。我只觉天雷滚滚,现在的孩子这都是如何了,言语句句都叫我……走吧走吧,姑奶奶但求您走的快些,再呆下去,我怕我会跳起来打人,你可晓得甚么叫怕甚么来甚么吗?
“那用不消珂儿将她赶出去呢。”那软萌的声音顶着水汪汪的眼睛,萝莉的皮相,脱口而出的竟是这般的“暴虐!”
寂静半晌,我道:“不,不就是些银两,他日我差白芷给你送来不就是了,怎地这般啰嗦。”说罢,又是一顿猛灌,唔,这么贵,不喝华侈。阿枝只是笑笑,随即飘啊飘啊的,又不知浪到那边去了,留我一人,喝的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