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师父是——”
这类事情一旦有了开端就不好结束,谷雨只得摸了铜板把那些乞丐引开,一一施寒舍去。
白氏掩了嘴有些受不住,退开几步。俄然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男人冲了出来,拔了白氏头上的玉钗便跑,彩衣忙提了裙琚追了畴昔,只是她们到底是世家里惯养的丫环,那里跑得过这猴子般机警的人物,目睹得间隔越来越远,急的彩衣尽管连声大喊,“来人啊,有贼!”
“纯香”立即“哎呀”一声惊道,“怪道我看你们如何这么眼熟,本来你们便是前次在东市绣花的那两位女人。”
白氏了然,“纯香”因顺势道,“娘亲,这位女人名师高徒,绣工如此了得,不如招她做我们府上的客卿,闲暇时也好教教我们这些短长的绣工?”
却说羽仙一计不成,只得作罢,另图他计。这日羽仙又得了清灵的动静说次日会和柳家的夫人一起到城外的净慈寺还愿。
白氏跑了几步便有些受不住了,原想唤那彩衣别再追了,一只钗子罢了,丢了便丢了吧,只是彩衣已经走远了很多,听也听不见白氏的呼喊。
玉香道,“我们并不熟谙此人,不过是方才闻声人喊抓贼,都追了过来罢了。”
听他们这一唱一和,白氏不由好了奇,“是么?是如何个希奇法儿?”
纯雪忙道,“娘亲你必定没有见过,人离了绣架五步开外还能绣出一副活矫捷现的花鸟图吧。”
羽仙因道,“我来杭州是来找人的,现在所找故交未见影踪,亦不知还会留在此地多久。”
白氏的脸上顷刻写满赞叹。那后活捉了贼人立在一旁也总算得了机遇能插上话,因道,“夫人的玉钗已经找回,那鄙人这便将此人送往官府查办。”
谷雨,彩衣忙拦在白氏面前,免得这些乞丐冲撞了自家夫人蜜斯。
此时正值初七,寺院里来交常常的香客很多,好些乞丐早守在屋檐下叫化着来往的香客恩赐一二。或许是看白氏几人打扮不俗,白氏几人方才出了门,顶头便撞过来几个肮脏乞丐,支了个破碗讨着赏钱,白氏身边的大丫头谷雨,彩衣两个摸出几个铜板分了下去,这几个乞丐得了好处,转头又是一大堆乞丐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经“纯香”这么一点,纯雪也才惊道,“是了是了,就是他们。二位好绣工,妙技术,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谁绣花也能绣的这般风骚工致,巧夺天工呢。”
“凤来朝仪?”此次白氏总算有所赞叹,“那绣品我看过,确切是极好的,本来竟是出自女人之手。如此年纪,便有此技艺,实在了得。”
羽仙稍作思忖,也便拉了四周密查秦玉竹下落的玉香,说是去净慈寺拜佛请愿。
“如此,有劳小兄弟了。”白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