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王。”
没有人能够答复萧衫的题目,就算想奉告他,他也不会听到了,这一刻有很多人像萧衫一样在冲破极限后力竭而死。
“没甚么但是的,鱼将军我不信仇敌会这么巧的晓得我们会俄然走水路,再说或许恰是因为仇敌也晓得我们不通水性,以是才没有想到我们会走水路呢?兵法上反其道而行的事理,我想鱼将军必然是晓得,以是还请鱼将军命令。”
仇敌呢?哪去了?
鱼遵看着单膝跪地的偏将,再看看不远处雄师的那副失魂落魄的士气,不甘的下达了号令,却没重视到此时单膝跪地的偏将低着的脸上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
“鱼将军,这都甚么时候了,大王这才新败,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后路被堵,我们如果还是一意孤行的走来路,那么与氏族在战役下去,你看我们军队的士气可堪一用,再说如果在耗损下去,那么气力强大的我们还被羌戎两族给一口吞下,连骨头都剩不下,到时候可就真的连哭的处所都没了。”
“我们胜利了!”
“是,不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