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微微蹙起眉头,呼吸短促,望着谢羲的神情有些空茫。
谢羲眉毛一挑:“莫非是师弟身材力行,昨夜没有奉告清楚师兄?”
谢羲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见他半阖的眸中潋滟含光,衬着那头白发半是清冷半是媚意,喉头有些发紧。
只是开打趣,扣在腰间的手倒是一紧,谢羲一翻身压住楚鱼,似笑非笑:“师兄方才说了甚么?”
傅重仪失神半晌,微浅笑了起来:“彻夜便可,明日你便能够接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大哥。你们到临澜也颇久了,明日便直接分开吧,金河需求你们。”顿了顿,他道,“宋掌门那儿也需求你们出面解释一下。”
岂料谢羲目光一转,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非常庞大,还是等师尊抽暇回了焦霞,当着宋远卓的面说吧。”
特别在身材才规复的环境下。
谢羲沉默一瞬,将楚鱼揽进怀里,“师兄,不管楚声是不是也对傅重仪……但是,他们几近是不成能的。”
“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
但是傅重仪却像是不懂,固执地追逐着他,不肯罢休。
这是楚声私家上的事,楚鱼实在不好多做评价,也不能插手,叹了口气,起家和谢羲在后院里转悠半晌,回药房时又看到了傅重仪。
谢羲收起笑,有些愁闷地将头埋到他的颈窝,“师兄谈笑能够,吵架师弟也能够,但不要说这类戳师弟心窝子的话,纵是打趣话,师弟听了也难受得紧。”
楚鱼压住那股臊意,闭紧眼睛:“……舒畅。”
……真是,明显已经情动了,恰好还不肯主动讨取。
谢羲嗤嗤笑出来:“师兄那里老了?”他俯下身,凑到谢羲耳边,含混的吐息,“师兄的肌肤光滑,一点也不老。”
wtf???
楚鱼手心一痒,下认识地抽回,瞪了谢羲一眼,重新看去。
楚鱼于昏黄中醒来,踢开谢羲筹办下床时,下身传来一股不成言喻的扯破之痛,他的腿一软,直接就给跪了。
谢羲仿佛噙着一丝嘲笑,没有说话,亲吻着他白净的胸膛,在那粒嫣红上又咬又舔,一手渐渐伸到上面,奖惩似的揉了他一把。
楚鱼有些惭愧:“对不住。”
这辈子,四时俱存,寒也罢,炎也罢,都是甜美温馨的。
谢羲的目光落到楚鱼身下,似笑非笑:“师弟吞吞吐吐,师兄莫非不欢乐?”
……火线,恰是傅重仪和楚声,此时一贯在傅重仪面上冰冷强势的楚声,却被傅重仪紧紧地压在了墙上狠狠地亲吻,楚声仰着头,神采似是有些痛苦,手却颤抖着抱住了傅重仪的腰。
他的目光和顺,又因为欲念有些发红,带上了一丝茫然,谢羲禁不住他这类纯然偏又带着媚意的目光,忍不住又重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