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不像是会扯谎的模样,楚声一听,神采刹时煞白,肥胖的身子一晃,若不是楚鱼扶着,差点就倒到地上。
楚鱼受不了他这副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无言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说吧,我不活力。”
陆轻安没想到他会俄然扑上来,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沈念俄然直直倒到了地上。
魏远山却摇了点头:“你不肯意听,那我便不讲。不过,他们到底是你的爹娘,固然你恨他们,但我想请你今后……去救救他们。”
沈念技艺极其矫捷,仿佛对陆轻安的剑法也很熟谙,悄悄松松地躲过没有夹带杀气的剑,一边躲还一边嘻嘻笑:“安安这是害臊了?我的错,我的错,不该在你的小门徒们面前说这个……哎慢点慢点,等等!”
陆轻安额上青筋一跳,面无神采地提着掩寒就追上去砍。
魏远山倒是真的坐在大堂里,像是等待已久。
楚鱼听得忍不住磨牙。
谢羲道:“师弟得考虑一下让师兄活力了……”
“那一家子就该来我们魔道,还自称甚么正道……可惜,天渊门和徐扬里应外合,还是没唤醒阎衡魔君。”
掌心被长长的睫毛悄悄的高低刷动,痒痒的,楚鱼正有些走神,就听谢羲道:“方才那两个魔修说的事情……我和师尊都晓得。”
楚鱼闻言,共同地呲了呲牙:“笑了,欢畅吗?”
楚声仿佛有些茫然,半晌才微微蹙起眉,点了点头。
谢羲泫然欲泣:“师兄……”
陆轻安雷打不动地擦拭掩寒,听到“魏远山”三字时,手一顿,点头道:“既然是他,也可。”
楚鱼也被这俄然的一幕吓到,定睛一看,就见沈念的眉尖俄然松了松,伸手抱住了陆轻安,唇角俄然勾起一抹欢畅的笑:“安安,这么久了,你终究又叫我的名字了。来,再叫一声?”
楚鱼拍拍孩子的头,以示安抚。
楚鱼挑眉:“早上不是还想着让我活力?”
楚鱼点头。
楚声这般犹踌躇豫的,不来一剂强药不可啊……
楚鱼沉声道:“昨日我碰上了他,他也没有多加坦白……大哥,傅重仪将他的手给了你。你……你对他可有半点情意?”
一年不见,魏慈音还是风采翩翩,手中还多了把小扇,比本来的邪美又多了分风骚,楚鱼有些不忍直视,仿佛明白骚得辣眼睛这一神图的真正含义了……
是两个看起来很有身份的魔修,望着金河的方向叹着气说话。楚鱼留意了一下,和谢羲藏在一旁,魔修一开口就惊到了他。
“啧,阎衡魔君,那种人物真的重生了到底是有害还是无益谁晓得,遁月门的掌门和其他门派的长老不就被吞噬了?没唤醒也好……”
楚声垂下双眸,长睫粉饰了眸中神采,乍一看仿佛淡然自如,身子却有些颤抖,很久,才颤声问:“他……他身子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