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本事混进无冬湖,潜入斯须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 ”这姿式……太尴尬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密意又楚楚不幸的错觉。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砚儿?!”
“快罢休,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法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材,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谢爻咬紧齿关,死力地偏过甚,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混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垂垂变了味儿,对方开端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难不成是――!
谢砚却混不在乎,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全部吞下才好。
“不敷。”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材烫得吓人。
“……砚儿,我是九叔! ”谢爻看对方一脸浑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现在两人的姿势难堪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混乱,而谢砚正抓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MMP……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落在脖子上细精密密的啃咬突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将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但是下,恰好遮住他的视野。
“沈昱骁?!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解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
脖子上,被咬了。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也许是对方发觉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行动和顺详确了很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尽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口腔。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