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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赤色的脸,林恕的脑筋里有些乱。
在盛骄阳面前,他已经好几次做出变态的事来。
两小我肌肤相亲,盛骄阳清楚的感遭到林恕的身材正在一点一点的产生着窜改,那边披发着的高热几近要灼伤他的小腹。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他有点儿搞不懂盛骄阳了。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行动,一边安闲的扑灭一支烟。
林恕缠在他腰上的手不动声色的爬上去,手势谙练的解他衬衫的扣子,“我要和你洗鸳鸯浴。”
“你放开我。”像是在号令,又像是在祈求。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面对着盛骄阳的身材,他一时竟挑不出瑕疵来。
盛骄阳一下子撞进他怀里,本能的搂住林恕的腰来稳住本身的身材。
盛骄阳非常听话,说:“林恕,你能够送我回家吗?”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他们都晓得这句“值得”意味着甚么。
盛骄阳渐渐哈腰捡起本身的牛仔裤,有些不美意义的说:“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
总归,还是那四个字:恰到好处。
固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盛骄阳已经在扣衬衫的扣子了,闻言顿住了行动,却没有答复。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浴室里的灯光要比寝室敞亮很多,让林恕能够更加清楚的赏识盛骄阳的身材。
他如何能如此折磨他!
林恕非常对劲本身所看到的,冷静的在内心吹了一记清脆的口哨。
他的眼神澄明清澈,一丝杂质也没有,看得林恕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荤话又重新咽了归去。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骄阳?如此密切的称呼……半晌,盛骄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本身,并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密切的称呼他。不知怎的,内心就有了一点点暖意。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