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想,与其如许对峙着,还不如速战持久,他才气少疼一点儿。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装修豪华到顶点的旅店房间内,灯光暗淡的很,只要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红色的大理石灯罩收回暖黄莹光。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林恕不由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盛骄阳一惊,仓猝松开手,就去推他。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赤色的脸,林恕的脑筋里有些乱。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盛骄阳仓猝握住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角,“不,我准……筹办好了。”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哈腰时牵动了火线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行动,一边安闲的扑灭一支烟。
“如果你还没有筹办好,就没有再停止下去的需求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本身都感觉吃惊。他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贯生冷不忌。明天的他,有些奇特。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阴暗的床头灯搜刮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林恕被他弄疼了,握住他的肩把他扯下来。他这回真有点儿活力了,“不要闹了!”
话音刚落,一滴泪俄然从眼角溢出来,滑进了鬓发里。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以是,当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握住了盛骄阳的手腕,“你不洗洗吗?那些东西沾在身上,可不舒畅的很呢。还是说,你想留作记念?”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林恕对劲的看到他的脸更红了几分,便更想逗弄他。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如果是之前,碰到这类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甚么话?”
男人的喘气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究趋于陡峭,低到听不见。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两具赤-裸的身材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仿佛是一对交颈而眠的密切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