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盛骄阳还是感觉有点儿冷。
盛骄阳稍稍放松的身材再次紧绷起来,却点了点头,说:“好。”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林恕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材压上来,“那我就要开端了。”
“如何,你是怕我再要你一回?”林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哈腰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勾引,“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会对方才经历过第一次的人做出如许坏的事来。”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林恕想,与其如许对峙着,还不如速战持久,他才气少疼一点儿。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盛骄阳渐渐哈腰捡起本身的牛仔裤,有些不美意义的说:“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盛骄阳走到床前,对着还是靠在床头抽烟的林恕说:“林总,请你送我回家,能够吗?”
盛骄阳一向处于往外挣的状况,不防林恕蓦地松了手,身材倏然后仰,脚下一滑就今后倒去。幸亏林恕眼疾手快,仓猝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盛骄阳的腰,把他给捞了返来。
盛骄阳点点头,说:“好。”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男人的喘气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究趋于陡峭,低到听不见。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如果你还没有筹办好,就没有再停止下去的需求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本身都感觉吃惊。他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贯生冷不忌。明天的他,有些奇特。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阴暗的床头灯搜刮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盛骄阳想,或许他该起家了。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