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颂冲进夜总会时,内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秦晟放下书,摘掉眼镜,昂首看着他,唇边含着一点笑意,说:“你不是短长得很吗?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地求我?”
秦颂几近立即就猜到宋辞在哪儿,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径直来到了那间独立的总统包厢,握住门把手转了转,没转开,他直接开端撞门,但是动静太大,把在不远处搜索的几个差人引了过来。
奇刚站在他中间,说:“对不起,秦总,我没有跟好宋辞。”
直到半边身子都撞麻了,“嘭”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秦颂在惯性的差遣下狼狈地跌倒在地,右肩砸在地上,传来剧痛,大略是脱臼了。
奇刚看了一眼墙上的禁烟标记,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扑灭以后放进秦颂嘴里。
不,他必然已经不在乎了,他较着是在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