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骄阳已经在扣衬衫的扣子了,闻言顿住了行动,却没有答复。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如果你还没有筹办好,就没有再停止下去的需求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本身都感觉吃惊。他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贯生冷不忌。明天的他,有些奇特。
他们都晓得这句“值得”意味着甚么。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赤色的脸,林恕的脑筋里有些乱。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盛骄阳想,或许他该起家了。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你哭甚么?”林恕望着怀里生硬的像块石头的男孩,眉头蹙起,说:“我还觉得,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笑甚么?”林恕的视野正在他线条夸姣的背上流连,听他蓦地笑出来,低声问道。
林恕顿时感觉兴趣索然,翻身就要从他身高低去,盛骄阳却一把环绕住他的腰,用他微哑的、有些许撩人的哭腔不住的报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筹办好了,我真的筹办好了,你不要……”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摸索着找到被林恕掀到一旁的毯子,不着陈迹的挡住本身因为林恕的分开而透露在氛围里的身材。
两具赤-裸的身材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仿佛是一对交颈而眠的密切恋人。
林恕想,与其如许对峙着,还不如速战持久,他才气少疼一点儿。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盛骄阳走到床前,对着还是靠在床头抽烟的林恕说:“林总,请你送我回家,能够吗?”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